将鸣金寺住持绑来见本王。”
信号放出了许久,对面的鸣金寺却毫无动静,狼烟未起,暮鼓不奏,原本商议好的接应信号,都化为了云雾和鸟鸣。
一而再,再而三,令晋王胆寒:
“鸣金寺那边莫不是出事了?”
军师虽难以相信,但也已经开始害怕:
“咱们所有的兵马,都已经倾巢而出了呀,这要是万一”
诸王争斗,兵马为重。
这万一军师未敢言明,但晋王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
墓道中,慧妃沈晚棠打了好几个哈欠。
招人惦记,被人扣上了“毒妇”、“贱人”的罪名无数,慧妃沈晚棠早已习惯,这还只是背后骂的,纵使是当着她面指摘的,她沈晚棠也没带怕的。
不过,这一回,沈晚棠是给人背锅的。
凌照水的手触碰到兰叶姑娘的手背,触感与先前多有不同,兰叶立马便反应过来:
“你受伤了?”
凌照水闻言一愣,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兰叶一把夺过去。
细细抚触下,兰叶果然发现那上面有个硕大的口子,兰叶急道:
“怎么回事?到时候主子怪罪,好像我没有照顾好你似的。”
从兰叶姑娘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中不难发现,肃王对哝哝姑娘的关心,诚然已经给看顾者造车成了不小的压力。
顶着重压,兰叶在凌照水身上到处摸索检查:
“还伤哪了?到底是怎么搞的?”
凌照水一面躲着兰华毫不顾忌的手,一面灿灿推辞:
“没什么,没什么,擦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