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我确定。”
接下来。
路仁把这段时间的所有经历，都告诉了逢春和元吉。
不过，他有意美化了一些细节。
他还是不忍心让逢春卷入这个复杂的漩涡。
逢春听完之后，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路仁哥哥，你是说哥哥是不想拖累我们才这样做的？是真的吗？”
“嗯。”路仁知道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些沉重的信息。
于是他轻声说：“昨晚的宵夜，还算数吗？”
“当然算。”逢春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
“那走吧，先去吃饭。”路仁说。
他知道有时候，一顿饭能给人带来一些安慰。
小虎坎火锅店内，热气腾腾。
元吉知道逢春心情不好，特意点了很多菜，还跑去旁边的奶茶店给她买了一杯甜甜的奶茶，希望能让她的心情好转。
等到小春的情绪平复了一些，路仁才开口问道：“小春，昨晚那些触手怪，你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我看你们的反应，不像是第一次见。”他继续说。
小春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地看向元吉，元吉解释道：“那不叫触手怪，那些东西有他们的统称，叫人傀。”
“人……”路仁没听清，“你说人什么？”
“人傀，傀儡的傀。”元吉重复了一遍。
“人傀……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只见元吉摇着头，“这也是我爸告诉我的，他还教我怎么对付这些人傀，只是我在实战中一紧张就全忘了。”
“不然才不会被打成这样，小春，你说是不是？”他转向逢春，寻求认同。
谈话间。
路仁瞥见阿银不停地在吃肉，像个无情的吃饭机器，好像也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
嫌弃过后，他继续问：“那小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她的。我爸很喜欢小春，他还专门教我们防身术呢。”没等逢春回答，元吉已经开始抢答了。
“防身术？你爸是干什么的？”
“开武道馆的。”
路仁还想再问下去，但因为小春和元吉要坐下一趟电车赶回第五区，他们吃完火锅，就在步行街分手了。
“路仁哥哥，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逢春问。
“山水有相逢。小春，说不定我很快就会去找你。”路仁跟逢春道别，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
回白衣巷的路上。
路仁搭着阿银的肩膀，两人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仿佛一对亲兄弟。
“去出租屋的路上我给你打眼色，我还怕你没理解我的意思。”
“哑巴，没想到你反应还挺快的。”他赞扬道。
阿银一脸困惑，不明白路仁的意思，“你指的是？”
“纸条啊！我不是让你想办法让小春离开吗？她在这里很危险的！”路仁提醒道。
“纸条不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