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人,以防再有人前来闹事。
“你跟着我回客栈去面见五殿下,你当面和五殿下说清,看五殿下如何解决。”
那对老爹娘不舍儿子,担心儿子这一去再也回不来。
“五殿下乃是深明大义之人,更何况此事本就是儿子做错了。”
“爹娘,儿子这便去了,请恕儿子不孝!”
说罢在地上砰砰磕了三下,那额头沁出点点血迹。
随意抬袖一抹,便跟着苏欢宁前往客栈。
到时听小二讲起,宇文淮临还在茶社没有回来,便吩咐一人前去通报。
苏欢宁要了一个雅间,带着那学子刚进门,他便跪在了脚边。
扑通一声,惊得她往旁边撤了撤。
“我没有那么多讲究,现在你的罪责也还没有定论,这样低着头和你说话,实在有些不适,你还是站起来说吧!”
“刚刚听你爹讲是为了治病,仔细说说?”
替人科考这事不单单是找人考试这么简单,同时还涉及主考官那里。
若是如此简单,那科考早就乱成一摊浑水了。
“不瞒贵人所言,确实因为家父身子不适,上月家父上山砍柴遭遇野狼,好容易侥幸逃脱,但却受了重伤,连着几日高烧不退。”
“小人找了几家大夫,开的方子药材极贵,小人买了几日便有些撑不住了。”
“这时有人找来说是能解小人燃眉之急,但需要小人在科考上帮忙。”
“小人本是不愿的,只是家父于小人有生养之恩,小人不能见死不救,只能冒着危险前去。”
说罢,再次跪下。
这动不动跪人的毛病实在让苏欢宁有些接受无力。
“贵人,江南这边长年科考污气浊浊,考官也当地豪绅沆瀣一气,我们这些底层人只能沦为贵族的工具。”
“这些年来已不知多少寒门学子走投无路选择放弃自身,还请贵人为小人和那些无辜的学子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