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帆身居京都,成为年轻俊杰,名声在外的高少,已经有好几年了。
以他的身份、地位,在京都这个花花世界,说他不会赌博,打死林熙都不相信。
就好像一个初哥,被脱光了衣服,扔进了女人堆里,而且是漂亮的,极会挑逗的女人,说这初哥没有反应,谁信?
“我、我真不会······”
高帆低下了头,重复了一句。
林熙明白了,这小子是真不会,顿时鄙夷不已——这么多年,白来京都了。
说实话,这也不能怪高帆,自从他入赘房家,他除了陪老婆,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接管家业,学习做生意,而且老婆看的紧,老丈人盯的紧,他就是想鬼混,也没有机会啊。
“行了,按我说的做······”
现在教高帆玩法,纯粹是浪费时间,而且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来玩的,只要能完成正事,其他的都好说。
林熙拍了拍他肩膀,接管了他的意见,继续做幕后黑手,遥控他进行赌局。
高帆只能被动答应。
“果然是劣等千术······”
稳住高帆后,林熙看向荷官的底牌,一张黑桃a,一张红心q,加起来十一点,似乎必输无疑。
然而林熙却发现,在荷官袖口里,藏着一张梅花k,用途再明显不过。
都是劣等千术,没有技巧、秘密可言,以林熙的阅历,可谓洞若观火。
这时,荷官扬了扬手,说道:“再要一张牌······”
拿到牌的瞬间,荷官以诡异的角度、速度,跟袖筒里的牌调换,手上便多了张梅花k,三张牌加起来,恰好是21点——最大的点数。
如此,庄家立于不败之地!
“庄家21点,请各位闲家开牌······”
荷官亮牌之后,督促玩家们开牌,不过他的目光,却有意无意的,集中在高帆身上。
“直娘贼,什么破手气······”
“庄家都21点了,还叫人什么玩儿?不过幸好,我买的庄家赢,嘿嘿······”
“我再要一张牌!看我开出21点,给你们来个和牌,十倍翻盘······”
玩家们有人气馁,有人窃喜,还有人叫嚣着,准备拼死一搏,可惜还是失败了——最大的点数,刚好差了一点,正好20点。
以一点惜败!
最后,整个赌桌上,只剩高帆还没开牌。
所有人的目光,也集中在高帆身上,让他倍感压力。
“再要一张牌······”
林熙适时地,给高帆支招。
高帆临场发挥,挥手高声道:“再要一张牌······”
荷官把牌发来,继续盯着高帆。
高帆装模作样,拿起牌看了看,实则是给林熙看,并轻声问道:“老大,怎么样啊,开不开······”
林熙瞥了眼那张牌,嘴角勾起了弧度——这张牌不是别的,恰好是一张黑桃2。
荷官见高帆不动,忍不住催促:“先生,您可以开牌了······”
旁边其他玩家,也督促道:“赶紧开啊,磨蹭什么呢!没看我们都等着么?什么素质啊······”
这位玩家是名女性,模样娇俏,声音妩媚,浓妆艳抹,穿着富贵,不知是谁的情人,或是哪家的富贵子弟,但她说出的话,每个字眼,都让人觉得厌恶。
往往以素质指责别人的,自身都是没素质的。
林熙还没有反应,高帆没有指示,也不敢轻举妄动时,背后突然传来尖锐的声音:“哟哟哟,这是皇帝都没急呢,太监先急上了啊,本少真是活久见······”
顿了一下,那声音又改口道:“呸呸呸,太监还算半个男人,你想做太监,功能不允许啊······”
这话何其恶毒,何其刁钻,字字不带脏字,字字都在刀劈斧砍,骂的人体无完肤,可谓口舌雄才。
太监是什么?那是奴才,最下等的,最肮脏的,人不人、鬼不鬼,死了以后,阴曹地府都不要,没有来世的贱人。
被人比作太监,已经是极大的侮辱,何况是太监都不如!
在场的这些玩家,谁不是非富即贵,女玩家首次侮辱,如被引爆的火药桶,瞬间就炸开了,本来姣好的面容,变得狰狞且扭曲,猛然回头,怒视声音来源,嘶声骂道:“哪里来的狗嘴喷粪······”
其他人闻声而动,也看向声音来源,一副戏谑姿态。
那声音再度响起,由远及近,颇为嫌弃道:“本少拿你当人,你却当自己是粪,世上还从未有过如此谦虚之人,本少今天算见识了······”
“既然如此,本少满足你的要求,前面是本少说错了,你不是太监不如,你就是一堆粪而已,哎呀呀,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