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实,至少有个盼头。
其父因贪污被问斩,家里的亲人被发配各地,她真的很想知道母亲与哥哥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如自己一般,生不如死。
若是临死前能听到家人的消息,她也就死心了。
嘴角勾勒一抹阴笑,张家主仿佛早有预料,伸出去开门的手慢慢垂下,他没有立即转身,而是静等后续。
果然,开口的女子面露难色,挣扎一番继续道:“这位老爷若能给我娘亲、哥哥带口信,罪女愿意服侍老爷。”
这句话说完,江萱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瞬间瘫坐,眼泪哗啦啦地滴落,只是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有时候很奇怪,有人带头就会起连锁反应。例如投降的士兵,本来视死忽如归,一旦遇上投降的队友,瞬间心态崩了。
不多时,三女全部缴械投降。
这一夜注定张家主达到了人生巅峰,仅凭一张唬人的嘴就做到了。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
人心不古老流氓!
若是楚亥在的话,一定会大呼:“这糟老头子坏滴很!”
翌日。
天色拂晓,户外寒风凛冽,预示着冬季快要到来。
卧室里,张家主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
面对楚楚动人的三女,他早已精疲力竭,力不从心。
为了更好地调教她们,他将城里有名的铁郎中给他开的壮阳神丸,一口吃了个光。
纵是他御女无数,面对女修士的风姿,也只能恨自己英雄迟暮,没了往昔的雄风。
不论别的,女修士
的身体素质绝佳,被灵气洗涤过的身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大战数百回合后,初经人事的三女,也就剩下女修士还能撑住。
直至深夜,张家主整个人彻底累瘫。
初尝破瓜之痛的三女,也被折腾的精疲力竭,总算昏昏睡去。
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张家主两眼一抹黑,也跟着沉睡了过去。
“叩叩叩”
天色渐亮,就在张家主沉醉在梦境中时,一段激烈地敲门声吵醒了他。
同时也吵醒了满脸羞涩的三女,只好拼命扯了被子盖好自己,奈何空间狭小,你争我夺,活活演了一幅春女嬉戏图。
“这……”
在岁月的侵蚀下,年过半百的张家主感觉身体有异……
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
“什么事啊?”
按捺下心中的怒火,张家主恨不得把敲门的家仆活活打死,太可恨了,刚要蠢蠢欲动的小火苗,忽然有了熄灭的迹象。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家主,不好了!有个姓晏的高手领着一帮人进府了,扬言说开阳郡是他们的领地,点名要见你。家主,怎么办?我要不要把他们轰出去?”
额头冒着细汗,前来通知的家仆几乎是硬着头皮来报信的,他生怕自己打搅了家主的好事。
事实上他已经打扰了。
“姓晏的?莫非是刚上任的领主大人晏一刀,他来找我干什么?”
不明所以的张家主急忙穿衣起床,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避而不见,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出门前,他回身看了眼紧巴巴瞅着自己的三女,正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似乎是在等自己兑现承诺。
“美人们勿急,我去去就来。毒药我就先拿走了,一会我让人给你们送来衣服,再解除你们的脚镣,让你们好生歇歇。”
欲犹未尽的张家主,想了想接着说:“房间里有笔墨,你们可以留下自己和家人的名字,我一定尽力去办。”
匆忙出门的张家主接着又回头嘱咐道:“千万别寻死,给老夫一些时间,
让我想想办法如何解除你们的死囚身份。到那时,老夫愿与你们共结连理。”
语毕,张家主急忙前去迎客了。
留下了一脸茫然,倏忽间,又一脸惊喜、错愕、难以置信的三女。
让原本打算轻生的三女,眼神里不时流露出挣扎又带有期待的目光。
……
张府今日贵客莅临。
正是前来收税的晏枭。
昨日在翻看上任知县留下的田税征收信息时,整个城西有不少小地主没有及时缴纳,张家主很荣幸的位列榜首。
这个榜首,含金量很足,占田最多,交的最少。
有时还不交,完全看心情。
着实让上一任知县伤透了脑壳,按照风国法律治他吧,对方扬言不种田了,大不了重新开荒田。
反正苦的累的,都是本地给他打工的农夫,到时候知县恐怕一毛钱也收不到。
当然了,重新开荒田投入也大,张家主不到万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