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却再次出声反驳公良鸣。
“哼,仗还没打呢丞相就怯…”见到元林这副小人嘴脸,公良鸣更是怒不可遏,只是他才开口就被公良英抬手制止。
“父皇,我景宋国的能战将士并不少,且不说东境沿海的大将军阮习和西境独当一面的夏阳老元帅,就是驻扎在南境多年的萧家父子也皆是骁勇善战,有勇有谋的将才,我景宋国地大物博,人才济济,何惧那西月国?”见父皇似有意偏颇丞相元林,公良昭也忍不住继续大胆谏言。
“沿海东瀛同样对我景宋国虎视眈眈,阮习将军得时刻坐镇东境,夏阳老元帅年事已高,加上西北之地的匪患尤为多,若没有他的镇压恐怕景宋国光是剿匪平叛就得耗大半兵力,哪里还顾得上外敌了?这萧家父子虽是驻扎南境多年但实战经验到底不足,又如何能保证他们能战胜西月国?”这时,齐光也在元林的眼神示意下出声否决公良昭的话。
“齐大人如此前怕狼后怕虎,恐怕正中西月国下怀。”
“昭王未在朝堂自然不懂这国事之重啊!常言道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国事更得慎之又慎,否则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撼动根基啊!”
齐光这话自然令公良昭哑口无言,也如刺般扎痛了他的心。
这次商讨从白日一直到夜里,最后景帝虽未下定论只道明日早朝再议,可他不敢出兵助柳南国的心思早让面前的两个儿子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