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绣的?”
春桃抬头望向那人,“你这是从哪儿弄的?”这帕子不是春杏绣的,而是春桃给她的,所以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春桃,你可知春杏她春杏她”那人吞吞吐吐说不出口,春桃的心凉了一半:“说啊!她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那人连忙摇头:“没没死不过,怕是要被折磨的活不下去了。”
“没死,没死就成,没死我就能把她赎回来!”春桃擦了把泪,坚定的说道。
“你可知赎她要多少银子?等你绣帕子把银子凑够了,春杏早被折磨死了。”那人对着春桃推心置腹。
春桃冷哼一声:“说吧,你要让我做什么?只要你带我见一眼我妹子,把她赎出来,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那人笑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只帮我做两件事儿就成。”
今儿早上熙春叫她去锦绣堂回话,她就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她本打算什么都不说,安静的死了。
可福晋偏偏要提一句她爹,倒是提醒了她,若不是她爹,她和春杏,又怎会到如此地步。
做过的事,已经没有回头路,只有保全了那人才是保全了春杏。
于是在她疼的浑身打颤的时候,还是张嘴咬上了侧福晋,只求福晋念着她是侧福晋的人,将他爹打杀发卖了才好!
春桃死后,福晋心中浮起一阵莫名的烦闷,赶紧叫人将春桃抬了出去。
熙春掀起帘子,熬好的安胎药端了进来:“福晋,先将安胎药趁热喝了吧。”
福晋端坐在榻上,玉手接过药碗,“熙春,你觉得春桃的话,有几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