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龙活虎的。”
云贵眼睛亮了,他是知道王寡妇的,这女人人脉多着呢,以前两人在一块的时候,她可没少从外头捣鼓好东西。
只要随便用点花样,就能爽翻天。
他道:“你真有法子治我这病?”
“那当然,不然我说干啥?”王寡妇手里捧着一把瓜子,骄傲道。
云贵飞一般的窜回来,道:“好妹子,你快说是啥法子?只要能让我跟以前一样,我啥
都听你的。”
“真的?”
“真的,你就是我亲娘。”
王寡妇笑了一声,点了点云贵脑袋,“谁要当你娘,稀罕。”
云贵立马晓得她意思,嘿嘿笑了两声,“姑奶奶,我要是好了,你要咋爽我都成,行不?”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的。”
这还差不多,王寡妇放下瓜子,起身翻箱子去了。
其实啊,别人也不是没让她爽到。
可那些男人,丑的要命,云贵这人吧,好歹模样好啊,她更情愿。
她从箱子里她翻出一个盒子,里头有黑乎乎的药。
云贵接过,闻了闻,眉头皱成抹布,道:“你药咋一股味啊?”
又臭又腥的。
王寡妇白了他一眼道:“治你那里的,哪能和普通药一样?就这个,我可是费了好大心思弄来的,你不要算了。”
“要要要!”云贵一把接过吞下。
这一夜,村子里处处安静,唯有王寡妇这里,地动山摇。
后山。
云洛,秦铮,还有顾辰研究大半晚上,总算找出一味药,可能对这次的病有帮助。
顾辰反复看了好几遍,道:“小洛,秦铮,这药,我也只在书上瞧见过,连蒲自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