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那样的箭矢会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在宫人给自己茶盏之中倒茶的那一刻，查雅丹突然阴沉着脸色开口道，“你这穿的都是什么？是存心出来给太子丢人吗？”
姜锦书没想查雅丹会注意到自己，心中骇然，急忙起身请罪。
低垂着头，说话间脑中快速地过了一遍。
自己跟查雅丹之间唯一的一次正面接触应该就是当时帮着姜婉兮给惠贵妃送贺寿礼的时候，在御花园撞见了她和谢渊。
看着查雅丹如今对自己莫名不喜的样子，姜锦书倒是觉得可以理解。
毕竟当时若不是自己先一步引得谢暨白动了手的话，也许自己如今就被谢渊充了后宫了。
所以站在查雅丹的角度来说，会不喜欢她，实属正常。
姜锦书这么想着，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小声地解释着自己没有穿那套宫服的原因。
原以为查雅丹不会太过于在意，结果没想到在她这番话出口之后，查雅丹却越发着了恼，冲着她出声道，“还当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做这宫中的主子了。”
她这样的话出口，钟粹宫的人顿时都向着姜锦书那边看了过去。
姜锦书倒是不介意被人奚落丢脸，可是她内心却还是格外地不安，是一种事物超出她设想的不安全感。
她想过查雅丹会对她有意见，但是却没想到她的敌意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