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看到银子便两眼放光,一马恭敬的让开一个过道。“要说赶紧说,千万别打扰大师做事情。”
小二喜笑颜开立马一溜烟
的跑进了书房之中,书房之内,大帅用毛笔写画着一幅山水图画。
见到小二匆忙的赶了过来,“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大帅,我看到了何洛溪经常翻墙角,从他的房间里翻到少帅的房间中。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似乎很好,经常一起吃饭,有时候还……”说到这里,他被欲言又止了。
“还什么,你快说。”
小二壮足了胆,继续说下去。
“大帅,我发现何公子和少帅两个人之间关系匪浅。似乎还一起同吃同住过。”
孟鱼拿着毛笔手在发颤,他终于坐不住了,他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说:“你说什么?”他猩红着双眸朝着徐二。
徐二被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大帅,是我亲眼所见。我没有瞎说。”
孟鱼一把揪过外衣的领子,那双眼睛怒目圆睁的看着他,吓得小二差点就要尿裤子了。
“我儿子什么样子,我难道不清楚吗?你要是敢把这话乱说出去,小心我叫人割了你的舌头泡酒喝。”
小二胆战心惊的说道:“大帅,不是你让我去打听少帅的事情吗?我可是千真万确真的看到了。”
孟鱼他就这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给他老孟家传宗接代了。
“行了,你下去吧。”他松开小二的领子,让他先走。
徐二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摸爬滚打的向门口走去。守在门口的小哥对着那银子咬了一口,咬不动是真的。他高兴的将银子揣到口袋里,还向四周看了看,也没人注意,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可是那银子刚在后包里还没揣热乎,一个身影便急急忙忙的从他的旁边走过去。他定睛一看,正是那给他银子的小二。
“喂,你走那么快干嘛?背后有鬼在追你呀。”
小二回头看了他一眼,掩饰性的说道:“没有没有,我先走了。”
不等他继续问下去,他就迈着两条腿像生了轮子一般似的飞奔而去。站在门口的警卫员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书房之中,孟鱼生气的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部一扫而地。他心心念念的儿子。竟然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这传出去简直就是有坏他们老孟家的颜面。
不行,他要去解决这件事情。
远在院中孟端兮他一边看着何洛溪在院中练剑,一边泡着茶下着棋,两个人在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们都知道,这
段的这样安详的生活都维持不了,就要结束了。
不过片刻,警卫员就把少帅的内院全部围住,看着眼前的变故。
他一把从桌上坐起来,“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别碰我的东西不知道吗?”他摆出少帅的气势,对着警卫员说道。
警卫员们面色冷若寒冰。
“我们是得到大帅的命令,特地来抓捕何洛溪这个犯人的。”
“犯人,他犯了什么事情?”他着急的问道。
“犯了什么事情的话,就不用我先说了吧,把人带走。”几个警卫员瞬间制止出了正在练武的何洛溪,双手帮他架在身后。
而此时的何洛溪也知道了他犯了什么事情,那就是勾引少帅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他则是无路可退。只能由着警卫员把他押到了大帅的府邸之中,此时就在高堂之帅的大帅旁边还有着白何生。
“老白呀,你就是这样教你的下属的,你看看他干了什么好事。整天游手好闲,我让他去练马场,教那些新兵,他倒好,跑过来跟我的儿子鬼混。你说该怎么办吧?”孟鱼非常生气,把桌上的茶杯框几下倒在地上,茶叶从茶杯中溅了出来。
白何生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任由着士兵将何洛溪两双笔直的双腿打倒在地上,他双膝跪在地上,看着就在高堂上两位高高在上的人的那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他的母亲曾经告诉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千万不要在关键时候生气或者发怒。他强忍住内心的怒意,笔直的跪在那里,像一尊小山坡一般,这股韧劲连久经沙场的孟鱼都不忍不住佩服。
他确实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气质,让他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
不过这又如何呢?这也改不了他卑贱的身份,实际上,他只不过是白何生身边的一条狗。他是奴隶,而他是主人。
孟鱼走上前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直接将何洛溪笔直的背踩了弯了45度角。
他强忍住一口气,硬生生的抬头看着坐在高堂之上的白何生。
此时的白何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但是他仍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只低着头,默不作声。
此时的何若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