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鹤汀被她看得眉心一蹙。
转瞬平复了神情,上前去搀苏菲浅。
“鹤汀哥哥,你怎么来啦?”
苏菲浅看到叶鹤汀在这里,非常惊讶。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嘛。”叶鹤汀自然扶住苏菲浅的手臂,“好点没有?”
苏菲浅昨晚为了病的真实,泡进装有冰块的浴缸里,杨西娜还拿着吹风机不停对她吹冷风。
等叶鹤汀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瑟瑟发抖,冻得两眼迷离。
后来量体温的时候,杨西娜又把叶鹤汀支出去,故意弄了个39度的高温,让叶鹤汀疼惜不已。
也正是这场病,让苏菲浅对昨天早上自导自演的那出栽赃陷害的戏码做了解释,说她只是太害怕失去叶鹤汀,这才出此下策,但她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当时苏菲浅哭得差点上不来气,杨西娜在一旁也跟着掉眼泪,诉说苏菲浅的种种不容易。
结果就是叶鹤汀的怜惜之情被彻底唤醒,轻易原谅了苏菲浅。
“好多了。”苏菲浅娇弱地依在叶鹤汀身上,瞥见胡畔坐在沙发上,她可怜兮兮唤一声:“畔畔姐。”
“呦!你怎么也在这里?”
杨西娜一看到胡畔就恨不得两眼翻白,她冷嘲热讽,“总不可能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佣人已经端了茶上桌,胡畔慢条斯理品了一口。
以往敬杨西娜是长辈,她都忍着让着。
可现在……
“妈,你心虚什么,这么容易就不打自招啊?”
“胡畔!”叶鹤汀一听胡畔出言不逊,当即制止。
“畔畔姐。”苏菲浅也惊呼出声,不安的样子好像胡畔说的是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