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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叫胡畔,“快过来帮下忙呀。”
胡畔瞅着叶鹤汀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脱衣服,寻思他不会突然清醒,赶紧上前帮他脱了西装。
叶鹤汀的手指又扯向衬衫。
连扣子都忘记解了,蛮横地用力拽。
胡畔无从下手,站在边上干看着。
叶鹤汀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只缝,不满的情绪呼之欲出。
“站着干什么!”
他这么低斥了一声,胡畔本能就要跑。
被他嫌弃三年,如今又厌恶到看不得半眼。
她也是可怜,为了不再惹他生气,应激的立马就要消失。
“回来!”
叶鹤汀气急败坏。
“胡畔!”
听他叫她,胡畔这才停下脚步。
他不是醉了?
眼睛不
悦睁开的那条缝,还能认出她来?
“我要洗澡。”叶鹤汀说。
胡畔呆若木鸡。
叶鹤汀扯不开衬衫,索性放弃了。
他一手揉着发痛的太阳穴,侧眸看向安姨。
“你出去。”他赶人。
安姨喜出望外,这可是叶鹤汀自找的,今晚真要是发生点什么,她也能替胡畔作证,叶鹤汀休想找两人麻烦。
“好的大少爷,我这就去给你弄点醒酒汤。”
安姨跑得比兔子还快。
“不是,安……”
胡畔眼睁睁看着安姨跑了,还叫不住。
门砰的一声关上。
胡畔无言,和床上的叶鹤汀对视。
“看什么?”
叶鹤汀彻底睁开了眼睛,酒意浸染的黑眸不似往日精锐,迷离中带着几分人畜无害。
“我、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胡畔想逃。
“我又不泡澡,放什么洗澡水。”
叶鹤汀的声音听上去,就又挺正常了,除了嗓子低沉的不像话之外。
他叫住胡畔,见胡畔警惕不动。
“过来扶我!”叶鹤汀相当来气。
胡畔认为他确实喝多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允许她扶他呢!
“叶鹤汀,我们提前说好,并不是我故意要靠近你,而是你主动要求,明早醒来别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