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
季楠要走过去找贺辰，却被她们挡住了去路，微微蹙眉，无奈地给她们签名了。
还要和她们个个拍合照。
至于说到收不收徒弟，季楠不收的。
她不喜欢收徒。
“不好意思，谢谢大家的喜欢，但是我不收徒的。”
季楠没有空带徒弟。
大家见季楠不收徒，觉得挺可惜了。
参赛者们理解了着说，“没事的，能见到了锦云老师就行了。”
“我好激动，终于要到了锦云老师的签名。”
“啊啊啊，拍了合照，我好激动啊。”
“锦云老师……”
季楠给签名好了，拍好了合照，接着是该去找贺辰。
谁知哪家媒体记者们涌着进来给她采访了：你是替妹妹参赛
吗？
“你真的是锦云？”
季楠面对采访的时候，淡道，“嗯，我是锦云，是替妹妹参赛的，完成她的梦想。”
但是有个记者忍不住说话了，“替别人参赛不太好吧，这不是不能替别人参赛吗？”
这话一落，在场的大家不觉得季楠替妹妹参赛有什么不对说，“没事啊，我支持的。”
“如果是我，我肯定是同意的，人家是替妹妹完成梦想，没什么不对劲啊。”
“我也这么觉得。”
季楠的美眸带有戾气看向这位不会说话的记者说，“你是哪家媒体的？”
这位记者被一问，却态度差极了说，“你明明是锦云，还瞒着自己的身份去参赛，这不是对参赛者们来说不公平么？还借口说是替妹妹来参赛，完成她的梦想。”
这话……
季楠听着冷笑着问，“然后呢？所以你先让我做什么？”
这位记者说，“我想知道你是真的替妹妹完成她的梦想？要知道参赛的规定是不能替他人参加比赛的。”
这话还没落音，李薇走过来骂着记者说，“谁告诉你说的？她其实以个人来参赛的，不存在替他人参赛的，不过她是带着妹妹的梦想一起完成的，有疑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