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什么女孩子会喜欢我,后来大学毕业,我又考研,考上之后又继续学习,读完两年研究生,我才被沈先生召回,他没教我打人杀人,他教我经营公
司,那个时候我才刚刚二十五岁,他就告诉我,你是他最重要的人,他想让我辅佐你。”
明明沈清欢只问了一个问题,江峰却和盘托出所有的细节。
她听完,有些感同身受的红了眼眶:“还好,你现在熬出来了。”
江峰垂眸说:“父亲母亲并未离婚,可他们经常吵架,外面都各自有人,后来我读书不问他们要钱,他们也不过问,但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说了我的近况,总是想方设法给我相亲,我一次没有搭理过。”
说出自身情况,沈清欢很难分辨他具体的想法。
已经到车边了,她等江峰开车门,他摁了一下车钥匙,车门锁解开了,同时,他打开车门:“沈总,您坐。”
她坐上去,沉默等他上车。
江峰的车子是一辆大众,还是十多万的低配版。
沈清欢并未觉得寒酸,反而心中好奇:“哥哥给你的工资很少吗?”
江峰正好坐进驾驶位,就听到这句话,他笑了一下:“沈总,沈先生给得挺多的,只是我知道得来不易,也是因为有他栽培才有今天的我,我也不敢居功自傲,从没想过奢华的。”
他的回答,沈清欢倒是满意,她没表现出来,也没多问什么。
车子行驶出去了,沈清欢忽然好奇:“你爸爸没问你要过钱吗?”
江峰叹了一口气:“要过,以死相逼,但我不给,他也没办法,他只知道我赚钱了,但不知道我在哪个城市,没想过告诉他们,更没想过要跟他们再有牵扯。”
沈清欢下意识问:“能狠下心吗?”
江峰没来由回了一句:“其实
没沈先生狠的。”
沈清欢沉默了一阵儿,江峰意识到说错了,正要改口圆一下的,可她却忽然问:“哥哥……很残忍吗?”
这一次,换江峰沉默了。
有时候沉默是为了让自己冷静,可这一次,沉默已然说明了一切。
沈延安在临海市发生过什么,沈清欢无从考证,也没见过,但她明白,他的仇家一定不是白白来的。
车子驶出停车场,沈清欢偏头看窗外的景色,眼眶是湿润的。
江峰察觉她的情绪,在道歉:“沈总,对不起。”
沈清欢收拾好情绪回头,她温温和和笑了一声:“没事,错不在你。”
错在谁呢?
沈清欢也不知道。
没有答案的问题,她不为难自己多想。
快到时,顾伟泽的电话来了。
“小丫头,我在公司楼下,你下来吧。”正好十二点,他过来接,时间也刚好。
沈清欢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泽先生,我已经快到这边了,是江峰送我。”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脑子总感觉不太灵光。
像顾伟泽这么温柔儒雅的人,邀请她吃饭,来接她也在情理,但她却忘了。
江峰将她送到,又在餐厅陪着她坐了一会儿,顾伟泽这才过来。
江峰没打扰两个人,径自离开了。
落座后,顾伟泽将菜单推给沈清欢:“小丫头,你点。”
她捏着菜单,其实没什么胃口,她直奔来意问:“泽先生,你要告诉我什么?”
窗外的天光沉溺过来,阳光穿透云层洒下来,沈清欢的五官在光影下明媚,顾伟泽看着她,心海沉沦:“小丫头,我要离开柏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