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挣扎的力气。
姜岁瘫倒在他怀里,又怕碰到他受伤的双腿不敢有大动作,憋憋屈屈地任由他欺负。
直到被他揉出了哭腔,它呜咽一声骂他:“上个药你都能发情,你就不怕伤口崩裂!”
“上药?”谈斯言语调松缓,漆黑的瞳仁里沁出的光泽散发着危险,他叼住她一边耳尖,语气发狠:“我现在想上你。”
从她刚才突然掀衣服,解开那抹系带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尤其是听到她似哭未哭的呜声时。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越是这么可怜,他越想让她哭得更厉害。
姜岁脑袋轰地一声炸开,想闭上眼假装听不到,却忽略不了他要付诸实际行动的动作。
“你要是伤口崩裂了,你就自己回盛城!”姜岁赶紧道。
她错了。
她不该低估这个男人的忍耐限度,故意趁他这个时候不方便想要扳回一局。
根本是把自己剥开了往一头狼嘴边送,还要问那头狼要不要来一口,她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