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每天都很充实，充实到没空去想一个自以为是、不顾别人想法的男人。”
谈斯言微微拧眉，“除了在床上，我什么时候自以为是，
不顾你的想法了？”
猝不及防又被他开了一车的姜岁噎住。
谈斯言凝着她，好几秒后问：“是不是程南跟你说了什么？”
从他醒来起，她看起来就很不对劲。
先是主动吻他，现在又说了这种话。
姜岁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听见他又道：“你迟疑了，所以我猜的没错。”
“……”真精。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谈斯言眯起眸子，“能让你情绪起伏这么大的，除了我冲进火场的事，应该还有别的。”
姜岁红唇微翕，“你是有读心术吗？”
怎么什么都知道？
谈斯言敛目，神色在一瞬间变得有几分疏远，“如果你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对我心怀愧疚，抱着弥补的心态与我亲近，那么大可不必。”
“我谈斯言还不至于沦落到要接受谁的怜悯，也包括你。”
他之所以瞒着姜岁知道这些事情，就是因为太了解她。
假如知道他曾经为了她差点没命的事情，以她那过于泛滥的好心，还有柔软好欺负的心性，在这种前提之下喜欢上他的可能性很高。
但那不是谈斯言想要的。
他要的是她不掺杂任何复杂前提的纯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