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也不喜欢了。
姜岁心中自嘲一笑，算了，本来也没抱期望。
比起喜欢她，他喜欢她的身体可能更切实际。
尽管他们从来没做到最后一步。
“既然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肯离婚？”姜岁垂下眸子，“如果你是担心财产分割，我可以和你签一份离婚协议，不分走你一分财产，净身出户。”
她拜托阮绵绵帮她找律师，就是为了这个。
或许在别人看来她很吃亏，甚
至是犯傻。
但她更不想丧失自己的骨气。
“姜岁，只要不谈感情，你就是谈太太。”谈斯言慢条斯理道，“哪怕将来我们离婚，我也不会亏待你，懂么？”
他从未想过要与谁共度一生。
婚姻可以暂时，但不能永远持续。
即便姜岁不同于其他女人，他也绝不会为了她而破例。
姜岁顿时宛如被泼了盆冷水，心底刚刚升起的一丝期冀，统统散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不离婚，将来会给我一笔丰厚的报酬？”她咽下嘴里的苦涩，努力让自己平静。
“嗯，条件随你开。”
真阔气啊。
姜岁指尖攥着被角，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抬眸道：“我想要你那间公寓，包括那棵圣诞树。”
谈感情显得她傻，那就只谈钱好了。
正好她是真的挺喜欢那间公寓的，里面有她精心装点的摆饰和物件，一点一滴的心血。
她在那里感受到的温馨和惬意，是过去二十多年加起来没有过的。
谈斯言略有些意外地挑眉，她不要谈氏集团的股份，不要名车豪宅。
也不要那一栋楼。
就只要那间公寓？
他缓声提醒她：“姜岁，我说的不会亏待你，并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