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顾飞见着面色苍白的丁栩，轻笑道，“没见过这阵势吓傻了？”
丁栩嘴唇微微战斗，声音沙哑，“袁晨，不是透视能力者。”
“什么？”斑目惊住。
“说起来，”顾飞回想道，“元帅在交代我把人给林晓翼的时候，特地嘱咐我，让我告诉你，不要太倚靠力量。”
斑目眼神闪烁，“这句话元帅曾对我说过。”
“元帅也知道袁晨不说透视能力者？”丁栩脱口而出。
顾飞答非所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丁栩抬头望天花板，“他没有认出斑目。”在抓住袁晨的时候，他对斑目见所未见，不像是偷窥过他身体的正常表现。
顾飞显然不相信，“你倒是观察入微。”
斑目斜视他：“你也知道透视能力者对我……这件事？”
丁栩：“……我说不知道你信吗？”
斑目转向顾飞，阴森森道：“第一个说出口的人，想必是你吧？”
顾飞望天花板，“元帅大人说的对，我过火了。”
既然袁晨不是透视能力者，那究竟又是谁？
这个问题又回到了最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