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梦脸上漫上疑惑的表情,不住的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他们告诉我,中午需要两瓶红酒,我只是下来帮忙的。”
“是吗?”贺北尘手的猛地伸向乔梦身后,两人的距离倏的拉近。
这是乔梦梦寐以求的。
可他此时的眼神里满是怒火,声音冷的可怕,环绕在昏暗的酒库里,震得乔梦心里发凉。
“我真不知道……”
乔梦的喉咙忽的被他掐住。
迎面袭来的窒息感浸透她的灵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金夫人的勾当,没动你,不是因为我舍不得,懂吗?”
乔梦面色苍白。
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哭着求饶。
“北尘,你别误会我,我只是喜欢你,我可以不求名分,只要你让我离你近一些,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乔梦近乎祈求般,拽紧了贺北尘的衣袖。
“什么,都愿意做?”贺北尘松了手,可冷冽的目光逼的人喘不过气。
乔梦愣了一瞬间,不住点头。
贺北尘现在展露出来的样子是她从没见过的,可怕又危险。
“好,如果你做得到,公司会花大价钱捧你,做不到的话,演艺圈就不会有乔梦这个人了。”
他没有提一句有关贺
太太的话。
乔梦心里情绪纷乱,但她觉得,她赌对了。
她被感情迷晕了眼,没有想过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
此时,楼上书房。
曾叔赶来向贺建良报告,一进门,看到傅黎就坐在里面,面色恬静。
“老太爷,少爷他……”
“直接说吧。”贺建良手里握着一枚国际象棋的棋子,把玩着,不动声色。
“是,少爷跟乔小姐被关在了地下酒库里,我已经派人去取钥匙了。”曾叔恭敬说道。
“咯噔——”
那枚棋子落在了一个本不该落下的位置,导致整个棋局发生了变化。
“钥匙,找得到吗?”贺建良沉声说,“离午餐时间还早,不必着急。”
曾叔默了一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紧忙出去安排了。
临出去的时候,曾叔看了傅黎一眼,暗暗觉察到不对。
门关上。
贺建良再次看向傅黎,“在国外待的这几年,你学会了很多东西。”
如果当年跟傅黎纠缠在一起的不是贺北尘,而是贺南钦的话,他或许会认同如今的傅黎,她的确聪明。
知道审时度势,明哲保身。
认得清自己如今在贺家的身份和处境。
贺建良说的话,傅黎字字听
着,把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面上,“我只希望你们放过我和我妈妈,等孩子生下来,我会立刻离开海城。”
“到那个时候,我不想再跟贺家有任何牵扯。”
贺建良眸光深亮,“好。”
傅黎的心微微发颤,仿佛失了魂似的,挪步走出书房。
只要能活下去,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而她这样稳住贺建良,也只是缓兵之计。
再等两个月,她就能办好一切手续,离开这座让她伤心的城市。
傅黎看了眼时间,直接让司机送她去了剧组,至于地下酒库的情况,会有很多人盯着等着,不差她一个。
曾叔安排好下面的事情,再次回到贺老爷子面前,看着他吃了药,禀告道,“一切都按您的吩咐,下午再打开酒库的门。”
贺建良一身灰色的古朴中山装,显得人冰冷又有气势。
在贺家掌权这么多年,他的心思从不外显。
“嗯,再等等看。”
曾叔犹豫许久,才道,“老太爷,您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少奶奶。”
这话换做别人说,此刻已经被贺建良赶出门去了。
“不讨厌。”贺建良喃喃说着,“她错就错在,不该回来。”
贺家有贺家的规矩
,任何人都不能打破。
下午四点多。
地下酒库的门开了。
贺北尘衣领微敞,而乔梦一脸娇羞的站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来,身上的衣服都乱了不说,表情也都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你回房间待着。”贺北尘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当着众人的面,驱车离开了贺家。
……
同一时间。
在剧组的傅黎收到了司墨霖的信息。
“贺北尘刚离开贺家老宅,多半是去找你了。”自从他在傅黎面前揭开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每次发信息都会在末尾添加一个非常可爱的狐狸表情。
傅黎看着那个躺在地板上吹泡泡的粉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