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的脸。
沈如晦皮相很好，这要是女的，白渊说不定还能为了公司的事儿委屈一下，可是他是个男的啊！
想到这里，白渊就一言难尽。
“你非要这样？”
沈如晦点点头，目光坚定，言辞斩钉截铁：“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哪怕是你恨我也要怨我也罢，总之我是不会放手的！”
“艹！”白渊这些年就算是生气，一个眼神过去了，对方也怕了，哪里还敢多说。
偏偏这面前的人软硬不吃，气的他风度都不讲了，粗口都骂出来了。
“你不放手能这么办？！我不愿意！”白渊气的拳头都捏紧了。
“你怎么才能愿意？多少钱你才能愿意！你开个价！”沈如晦这时候脾气也上来了，妈的，不愿意你还在外面拈花惹草。
“你找死呢！”白渊没有想到有生之年居然有人敢用钱来侮辱他！
草了，他是想和沈家达成合作，毕竟沈如晦的爹是那位，他后面开业的一些事情都需要沈鸿升批条子，有沈如晦的人情关系来也能顺利点。
可他也还没有伟大到能为了钱出卖自己去陪男人：“我x你妈的！”
白渊一拳头招呼在沈如晦脸上，一脚踢到了他胸口，沈如晦也不是吃素的，反手给了白渊一耳光。
白渊都凌乱了。
别说他不喜欢男人了，就算他喜欢男人，遇见这种还带还手的，他也不要！
“操xx 的！就你这样还指望我喜欢你，你xx妈做梦去吧！”白渊又踹了他一脚。
“谁xx妈喜欢你！我他妈喜欢沈云卿！傻x！”沈如晦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