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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衣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
在朱标的逼视下，他仿佛是一只被追至绝路的野兽，焦虑而绝望。
“你就是文磊！”
"太子殿下，我……" 文磊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朱标的举手打断。
朱标并未急于发落文磊，他的目光如同捕猎者一样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一位目击者的神色都在他的凝视下变得复杂起来。
他们中有的是好奇，有的是紧张，更有的是藏不住的惊慌。
“你可知道文启前几日被人追杀之事？”
朱标冷冷的问道。
“草民不知！”
“呵！”朱标冷冷一笑。
“追杀文启的鬼刀说是你指示的。”
文磊的身体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身边两人已经完全搀扶不住他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殿下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鬼刀！文启是我的亲侄子，我怎么可能派人追杀他呢？”
“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文磊慌张的说道。
“误会？”朱标的声音悠悠传来，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直击灵魂深处。
“你亲笔写给鬼刀的信，也是误会吗？”
周围的人群也因太子的话语而感到一阵压迫，他们知道太子的言辞中含有更深的含义。
接着，朱标转向文启，他的神色稍缓，似乎在等待文启的回应。
文启的表情平静得出奇，没有因为朱标的到来而露出任何慌乱。
文启站起身来，他的背脊挺得笔直，身姿中透露出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
一名锦衣卫立刻上前，将一封信重重的摔在文磊的面前。
“殿下饶命！”面对如此压迫的气息，又是证据确凿。
文磊的心理防线瞬间被攻破。
连一句解释都想不出来。
只知道疯狂的磕头。
“殿下饶命！”
“文家可还有其他人参与此事？”
朱标冷冷的问，眼神扫视着文家的众人。
一时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真正参与到谋杀文启的人并不多，但看太子殿下好像根本不是为了追查谋杀案。
而是为了给文启撑腰。
否则为何在如此关键的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