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梅导,你也没吃饭,先吃点吧。”方鸿远感激的和梅叶舟说话。梅叶舟回,“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你们两个吃吧。”
方鸿远,“……”
梅叶舟没有再说话,在苏问心和方鸿远的目光下,快步的离开。
望着梅叶舟远去的背影,苏问心的眸黯淡了下来。
他不是梅雨先生。
……
四川成都,某个小乡镇。
从a市来到成都,谷晓依照着多方打探来的地址,进入了一个不算太落后的小乡镇。他看着眼前灰色沙砖所建的民居,轻轻的敲开了一所紧闭的民房。
“啥子事?”门开,一个看起来差不多有四十多岁余岁的中年妇女操着成都口音问。
谷晓问,“请问你知道附近有没有一个叫袁一曼的人?”
“袁一曼?没听说过。”妇女摇着头回。
谷晓深吸了口气,道了声谢,继续朝着远处的民房走去。
在接连敲了六七户人后,终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点了点头,说认识一个叫袁一曼的妇女。谷晓激动的问,这个袁一曼是不是曾经在c市生活过。
老人说这倒不清楚,只是这个袁一曼以前的确是在外地待过,那还是年轻时的事情了。谷晓核对着老人说的时间,也能对得上他所要找的人信息。
“那请问你,知道袁一曼现在在哪里吗?”谷晓问。
“死喽。”老人挥着手回。
“什么?”谷晓吃了一惊,“什么时候死的?”
“前几年的事情,患了胃癌。”老人回。
原来是胃癌,他还以为是被人灭口了呢。要是远在四川成都都能将人灭口,那蒋忠民得多大能耐啊!
“小伙子,还有事情吗?”热心的老人又问。
谷晓摇摇头,失落的走了。
回到酒店的他,没有时间想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拿起手机重新订机票,机票是去往梅
岭的。
袁一曼死了,还有一个崔香雪。
据方鸿远说,崔香雪的老家在梅岭。
买完车票的谷晓拿起笔记本,慢慢的捋着思绪。那天他所捡到的宋元伟的那个银行卡,他去银行查了,里面仅有一笔转账,金额三百万。
只不过,这张银行卡的户主却是一个姓孙的女人的,宋元伟的夫人姓周,所以这个姓孙的女人是谁?
虽然他手上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但如果不能拿到更多的证据,他还是没有办法给蒋忠民定罪。他要么按兵不动,要动就要蒋忠民的班底彻底垮台。
他现在所掌握的证据,是一个很重要的录音笔,还有李馨从大脑里脱出的一本不算太清楚的账本。如果他再找到当年事件的知情人,说服那些人站出来说清当年的事情,他就可以凭着这些证据,要求重新彻查苏立鹤qj案。如果能重新查苏立鹤强奸案,他就可以顺着证据,一举扳倒蒋忠民。
就在谷晓清理思路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谷晓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笔记本,没有去看来电显示的人名,径直的问。
“谷队,你快回a市吧!”电话那头,传来了小陈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谷晓问。
“苏立鹤!苏立鹤出现了!”小陈的声音激动极了。
听着小陈的声音,谷晓也瞬间站了起来,激动的问,“他在哪里?”
“他现在就在宁州分局的拘留所呢!”
“拘留所?怎么回事?”谷晓问。
“他在街上,拿刀捅人,结果捅错了,自己来自首了。”小陈更加焦急了,“谷队,你快回来吧,要是你在不回来,苏立鹤就落到了别人手上了!我和宣轩两个人都没有办法留下苏立鹤!”
“好,我马上回去。”听着小陈的话,谷晓慌了。
他胡乱的将自己的行李
一收,拎着行李便冲到了前台,“你好,我要退房。”
服务员拿着谷晓的房卡,在算着余额,谷晓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他在服务员清算账务的时候,又登上手机订票网站,查询回a市的航班。
可是万万没想到,今天到a市的飞机航班已经没有了!他又去查高铁,老天像是跟他作对似的,连高铁当日的票都被销售一空。
最后,他只好选择了火车,终于抢到一张软卧。
上天保佑,一定不要让苏立鹤出事。
……
“什么!”原本正在院中给花浇水的蒋忠民听着宋元伟的话,手中的花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不是让你盯着他的吗?”
“我是派人盯了,可他们只是去买个东西,苏立鹤就不见了。”宋元伟满头大汗的说,“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跑去捅方鸿远。”
“他现在人呢?”蒋忠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