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着。
眼看着四周的景致从清晰到模糊,再从模糊到清晰,秦溪的心绪也随之起伏了一阵,或许是他给的温暖太多,也或许是她真的被刺激到了,她像久得不到解惑的求知者怔怔看着旁边的人,问道:“傅靳城,每个母亲
的天性不是保护自己的孩子吗?那为什么会有人违背这种天性?”
这句话让神情冷淡的傅靳城眼底乍起了一层寒霜,他回头去看秦溪,见她神情怔忪,似乎真的想不通透其中的道理,才压住了欲爆发的寒气。
“事情都是具有双面性的,有人天性如此,自然也有人天性不是如此,没什么道理好讲。”
没什么道理可讲。
秦溪神情一暗,语气也随之转厉,“所以孩子就该接受这个事实,毫无反抗力地任由不负责任的母亲揉捏?”
傅靳城看她冷淡的眉目染上了锋利的厉色,幽暗的瞳孔不自觉一紧,“秦溪,不开心的事就别想了,让它过去。”
秦溪苦笑,“哪有那么容易。”
“你可以。”
一个轻柔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的唇上,还沉浸在自己情绪了的秦溪打了一个激灵,那些苦涩与酸楚瞬间被这个吻轰走。
她惊愕地看着一触即放的傅靳城,半天说不出话来。
傅靳城看着她的眼睛盛满了震惊,这样呆愣的劲儿竟有着说不出的可爱。
果然还是这样的她更顺眼。
“秦溪,我也需要转移注意力。”
片刻,两张唇再度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