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话我。那下次你和我一块学,等你也变成鸭子,我也在旁边嘎嘎嘎。”
冬春赶紧求饶:“好了好了,小姐,奴婢错了。奴婢可不学,这玩意儿学起来太惨了。”
多走几步,总算缓解一些,纪平安振作精神,深呼吸,又灌了两杯茶,这才对冬春说道:“咱们走吧。”
很快,两个人来到了普法寺。
这两日,冬春已经打听清楚了,宋怀章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带着韩绮来普法寺上香,求菩萨保佑韩绮的病症早日好起来。每动作一次,外人便会夸赞宋怀章和韩绮夫妻恩爱一次。只可惜那些疯狂谣言出来之后,这种风评就开始扭转,现在毁誉参半,一些人说宋怀章爱妻疼妻,一些人说虚伪做作。不过不管外界看法如何,宋怀章还是会一如既往的避着周萍萍,一如既往地和韩绮表演夫妻恩爱的戏码。
周萍萍在汴京城里堵不住宋怀章,便开始在普法寺的路上堵宋怀章。而纪平安这次就是来见周萍萍的。
茶肆内,茶香袅袅。
周萍萍不待见纪平安,冷脸相待:“你见我做什么?”纪平安恭敬行礼,却惹得周萍萍红了眼。
自打成平侯府落魄,便少有人愿意对她行礼了。毕竟,她哥哥没有继承侯位,她现在只是个庶民。周萍萍别开脸,“算你懂礼,坐吧。”
纪平安:“多谢周小姐。”
纪平安坐下,“周小姐,明人不说暗话。平安此次前来是来帮你的。”闻言,周萍萍嗤笑一声:“你帮我?”
纪平安:“周小姐为情所困之事,满汴京都知道了。平安自然也听说了一些。不管女子钟情男子,还是男子钟情女子,一旦女主为爱痴狂,男子置之不理,最终受非议的都是女子。周小姐,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周萍萍此刻正处于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纪平安先用软言拉近两人的距离。
见周萍萍抿着唇,一副委屈到极点的样子,纪平安问道:“这种痴情的故事,拖的越久对女子越不利。周小姐,我有一法可以让事情尽快有个了断,你可愿听?″
周萍萍急问:“什么法子?”
纪平安:“传言,韩绮并没有病,只是宋大少爷为了避开您,为自己妻子表忠心所想的托词。周小姐,你为爱飞蛾扑火,我相信一定不是你自作多情,肯定是有人没有掌握好分寸,给了你一些错觉。”周萍萍:“那不是错觉,他就是喜欢我!”受谣言迷惑,周萍萍越发相信这一点。
纪平安笑道:“自然,一定是宋大少爷给了你暗示。那么要尽快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我们需要确认,韩绮有没有得病,宋大少爷对韩绮是否真的是一往情深,不是做戏。”
周萍萍眉头拧成一团乱麻,纪平安这么明显的送上门,她不是不知道纪平安有自己的算盘。
但是她真的太不甘心了。
明明对她那么温柔的男子,怎么忽的就变了。周萍萍问:“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