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恩公只是把她当初说的话,又一样说了出来,她有什么好难过的。
“不是,你脸怎么这么白啊?你该不会是要哭吧,别哭啊,没事,我打电话问问他,我帮你问。”他盯着她的脸,看着她眼圈越来越湿润了,越看越觉得不对,一边安慰一边快速去拿手机。
在他摸到手机的同时,小声开口,话语断断续续,“你应该,该去帮我问医生了,要止疼药……我没哭啊,我肚子疼。”
“好好好,我马上去。”
手机顾不上拿了,盛临江小跑着出了单人病房。
再次给余未晚输液,这次扎了另一只手。
输液袋里,药液顺着输液管流进她的淡青色的血管里,她脸上的惨白逐渐褪去,但也不说话,也不提需要如厕。
就只是仰面躺在病床上,歪着头,静静地看输液管里的药液一滴一滴的下落。
盛临江在旁边陪护了一会,问她需不需要‘方便’,见她摇头,人也没什么精神,便不再问了,留下自己的手机给她调出一段钢琴曲。
他则悄悄拿走那部卫星手机,找借口溜出病房,在外面走廊的休息厅里给盛临川回拨电话,想问问他是怎么个情况。
这一次,二哥电话打通了没人接。
他想了想,又给自己的近身随扈打了电话,问:“你给我查查,我二哥这两天在干什么,是不是受重罚了,还是怎么了,感觉他好像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