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敢而感动,又为西里斯即将面对的真相而担忧。
他匆匆赶往顶楼,一路上,耳边都回响着沉重的跫音。最后,他在一个堆满旧物、散发着霉味的房间里找到了西里斯,他孤零零地坐在阴影中,仿佛与世隔绝。
“他一直都是。”西里斯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嘶哑低沉,其中蕴藏的悲伤几乎要将人溺毙。
莱姆斯困惑地皱起眉头,下意识地向前探了探身子,问道:“什么?”
西里斯没有抬头,他像一尊雕塑般僵硬地坐在阴影里,只有手里紧紧攥着的那张羊皮纸昭示着他的痛苦。
他用力到指尖泛起不正常的青白色,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要撕裂苍白的皮肤。
“这是什么?”莱姆斯问道,他的目光被西里斯手中那张泛黄的羊皮纸吸引。
西里斯的手指微微颤抖,在羊皮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沙哑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悲伤。
“是雷古勒斯留下的。”
他缓缓地将羊皮纸递给莱姆斯,指尖轻轻触碰着纸张,仿佛那是他弟弟最后的温度。
“他在房间里留了张字条,让我不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