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提上个话题,“陆子恒,你不会就是你自己口中那个迟到很长时间和经常放人鸽子的人吧?”
陆子恒正要再跳一个石墩,闻言差点脚底打滑,一猛子刹住,这下轮到她沉默了。
她仰起头对上季凇的视线,露出一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怎么会”
季凇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表示不相信。
“也就是偶尔?有时?特殊情况?况且也是有原因的”在季凇的凝视下,陆子恒的声音越说越低,她不知道对着季凇该如何解释发生过的所有荒诞的经历。
委屈得就差点要模仿那张做了坏事,在角落心虚比手指的著名表情包了。
季凇聪慧,猜到了几分,她看起来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他低头侧目,看着包裹在白色毛茸外套中、显得格外娇小的陆子恒,想起了来这里前,在家中养的一只雪色波斯小猫,疏松柔软的毛发,尖尖的耳朵,还有琥珀色的大眼睛。
“别当真,我只是随口一说。”
陆子恒狡黠的眼神一亮,立即抬头,得寸进尺道:
“真的吗?那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因为我迟到而生气!”
季凇又被忽悠地没了法子,清俊的脸上显出为难,他第一次遇见如此“赖皮”的女孩子。
“先去问问那大叔。”他岔开话题。
陆子恒眨眨眼,也不再勉强,原本就是想故意捉弄他一下。
谈笑间,二人来到了小区的正门口,正当季凇要上前时,陆子恒拉住了他。
“这个给你。”她神神秘秘地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一个袖珍布袋,酷似荷包的造型,特意避开阳光递给季凇。
“这是”
“有机会再和你解释。你记着,此物不可见光,和我出去都要随身带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