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叶云意浑身散发这一股阴沉的气息,与她这豆蔻年华的花容月貌完全不相匹配。
此话一出,罗氏满脸诧异与震惊,还要一丝恐惧。
“意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贸然动手,收拾她还是需要从长计议,万万不可冲动啊!”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叶云意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赶忙解释道。
“没什么,母亲放心,意儿的意思是明日肖府人多眼杂,去的又都是达官显贵的大家小姐们,叶舒宜那德行,说不定就得罪了谁
,被灰溜溜赶回来呢。”
罗氏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还害怕自己女儿会雇杀手干什么极端之事,看来是多虑了。
罗氏放松了神情,刚刚的愤怒也消散了些:“那倒是,就她那样,能有什么好出息,她就只能像她娘一样,永远被我们踩在脚下,死在我手里,女儿却照样得规规矩矩为我敬茶,叫我母亲。”
想起这件事,越说越得意,她不知道的是,这话被门外刚好来汇报的四季吓得不轻。
本就胆小的四季,听到这叶夫人竟然是踩着先夫人的命上位的这样的惊天大秘密,大气不敢踹,脸色惨白地跑出了院子。
另一边,覃氏与叶婉婉住进了最为靠近叶将军书房的明翠居,叶廉也在她们院子里待了一下午,又是置办新居,又是添置下人,简直无微不至,其乐融融。
叶舒宜挑了一幅精致但普通常见的山水画,交给银铃带到覃氏的院中作为见面礼。
今后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说讨好她们,只是把关系维护好,对她日后的行事也是颇有益处的。
画送到的时候,叶廉也还在明翠居没有离去,得知画是叶舒宜的礼物时,更是欣慰至极,先前叶舒宜那些过错,这会在叶廉心里,也被一笔勾销了,只觉得自己有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女儿,感到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