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再解释,景云端也有自己的一番言论。
“安然,你不喜欢是因为你没有去泡过,等你泡过就知道了。”景云端就差打包票了,安然决定不去,但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景云哲推开门从外面回来,看见景云哲景云端跑了过去,拉着景云哲的手问:“哥,医生怎么说的?”
“现在不行,要等拆线。”景云哲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安然,安然看着书,她没兴趣再看景云哲了。
“那我们等拆线再去。”景云端松开景云哲,转身走到安然身边,看她看书,她也看书。
安然接下来的几天,手恢复的很好,只是有时候发痒不舒服,每次发痒安然都睡不着,夜里躺在床上看她的手。
其他的人都休息了,她一个人注视着发呆。
这可真是个累赘,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了,她是到伊顿大学拿奖学金的,怎么感觉她是去干架的?
安然时长无语,但叫安然更无语的是景云哲半夜也不睡觉,看到她看手,从床上下来,给她倒水喝。
“喝点水会好点。”景云哲把水杯送到安然面前,安然抬头看着黑夜中穿着睡衣出现的景云哲,那种感觉根本不是唐突,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