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蕊脸色刷
得灰白，咬唇死死憋着眼泪，憋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明宴辰却理都没理，全然无视了她，又转头看向纪南湘，“我不习惯别人照顾我，只能你来。”
纪南湘垂下眸一语未发，端起汤来喝了口。
他们之间的事，她不想多管，也不想多嘴。
方白薇看到叶蕊通红的眼眶，心里难免不忍，“宴辰，南湘可没要求蕊蕊不这么叫你，她只是你妹妹，这样叫你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妹妹早在十一年前就死了。”明宴辰眼皮都没抬一下的回道，“你想认女儿就认，但我没有第二个妹妹。让她留在明家已经是我对她最大的容忍，她要是不安分守己，那就趁早滚出去。”
纪南湘微微抬眸，不动声色的觑了他一眼。
其实以前他虽然不待见叶蕊，但对她的态度也仅仅是冷漠而已，可现在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恶劣了。
这种转变，似乎就是从她摔下楼梯之后。
哪怕后来他知道了是她自己摔下去的，不是叶蕊推的她，但他的态度也没有好转半分。
方白薇缓着语气试图跟他讲理，“宴辰，蕊蕊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