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鼻息一路跟随……
习萌光裸的脚趾情不自禁地曲起,浑身熟透,空气粘稠得连呼吸都困难。
原本捧着她后脑勺的右手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落在她长出的小肚腩上。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潜意识里敏-感地收腹,身体微颤。
他在她裸-露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不重,但那仿佛带有魔力的手掌缓缓在腰侧间摩挲,尽管有睡衣阻隔,却还是刺激得她微微弓起腰。
那唇从脖间返回,用力吻住她,她软成一滩雪水,在火炉里咕嘟咕嘟地煮沸。
他吻得她那么重,搂得她那么紧,呼吸粗噶急促,像是拼命隐忍着什么。
最终他停了下来,在她唇角亲了亲,横躺她身侧,静静将她捞在怀里抱着。
习萌半晌都说不出话,只红着脸听自己失序的心跳。
想了想,她斜眼偷偷看他。过一会,又偷偷看。
掌心覆下,他遮住她的眼,不让看。
“你干嘛呀?”她伸手去掰,可他手劲大,掰不动。
她微恼地哼哼,被子底下脚丫乱蹬。
莫迟轻闭眼,慢慢平复胸腔里翻滚躁动的情-潮,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另一边,众人搭乘旅游公交回宾馆的路上,耗子憋了一晚的八卦之魂正在熊熊燃烧。
“你们猜昨天在三叠泉上台阶的时候我看见了啥?”他向来嘴不把门,能隐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顾璃听言,眼角一跳。
王子和耗子住一屋,对此早已知晓,见他有大肆宣扬之势,出声制止:“耗子。”嗓音暗含警告。
耗子无所谓地摆摆手:“这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见不得人。”
白松被勾出好奇,嚷嚷着催促:“什么事啊,快说。”
车里设计部的一众人纷纷支起耳朵;陈燃看着窗外流动的风景,不知在想什么。
耗子说:“我看见老大和我徒弟小萌子手拉着手,他还主动帮她拎包。还有啊还有,小萌子走不动的时候,他把手搭在她肩上。”
气氛安静。
陈燃放在膝盖的双手一瞬间紧握。
“你们怎么都不出声啊,不感到惊讶吗?”耗子嘻嘻笑,高深莫测地摸下巴,“我觉得他们之间绝对有问题。”
废话!
白松当即转头,问身后玩手机的顾璃:“诶,你和习萌关系最好,又是大学舍友,她的事你应该最清楚吧?快说说,她和老大不会是……”暧-昧地停顿两秒,“那什么关系吧?”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盯向顾璃的座位方向,既紧张又兴奋地等待她作出回应。
顾璃勾唇浅笑,抬头看向白松,不答反问:“如果是真的,你们是反对还是支持?”
耗子抢先大声说:“支持啊,当然支持。”那可是他的徒弟,他跟着得多沾光啊。
顾璃转眸轻轻一瞥,散漫道:“那不得了,有什么好议论的。”说着,又低下头去玩手机,一副不准备再理人的漠然神色。
众:“……”
所以,是真的咯?
习萌吃着莫迟给她买的面包和酸奶,坐上返程客车。她隐隐觉得,同事们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和平时不太一样。
呃……不会吧?她和莫迟在宾馆房间里耳-鬓-厮-磨被他们知道了?
她咬着吸管,脸颊红扑扑的。不可能,肯定是她自己太羞耻了,才会产生心理作用。
啊啊啊,是真的羞耻啊,她其实……其实还想和他继续亲热下去……
她瞅瞅过道对面的某人,脸上仿佛还停留着他呼出的热气。隔着衣服,她摸在锁骨处。她跑进卫生间穿衣服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整齐地留在上面,也不知现在消掉没。
在莫迟与她对视之前,她迅速回眸,正襟危坐地靠在座椅上。
莫迟眸光温润地瞧她一眼,那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红的,小小的耳垂像滴血的珍珠。
是在害羞?
手肘搭着座椅扶手,支起下颌无声地扬了扬唇,那在耗子眼里似高山白雪的眸色,竟意外的光芒闪动。
耗子回程路上留了一个心眼,故意坐在习萌后面,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某个猜想。
事实证明他猜的果然没错,老大不是非要和他坐一起,而是只想和他的小徒弟离得近一些。虽然中间挡着一条过道,但一歪头就能不动声色地眼神交流……卧槽,他居然觉得有点小浪漫!
啧啧,老大谈个恋爱都和别人不一样。
从庐山回到市区,导游带领大家奔赴一个专供旅游特产的超市,她坦白地讲明,他们的购物消费总共超过一千,她和年轻的小导游以及司机,可以拿到三百块回扣平分。
谁也不会傻到乐于帮助他们拿回扣,但既然被带来这里,自然会下车看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