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东西,都是不如旧日的好。
很显然谢院长也是一个非常念旧的人。
念旧的人都是十分重感情的,这也难怪谢院长还能抱有如此的情怀,在这乱世之中,给这些因战争而流离失所的孩子,撑起一片遮风挡雨之处。
感动之余,顾清风也打消了给她换了这张办公桌的念头。
“院长,您的胸怀让顾某敬佩。”顾清风顿了顿:“顾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院长能帮忙。”
“但说无妨。”谢院长意味深长看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年轻军官。
“顾某有一个外甥女,才三岁多一点,能不能在这里和孩子们一起学习?”
这算什么不情之请,谢院长此时也对顾清风产生了好奇之心。
这个顾军门倒是有趣,放着上海那么多高档私立学校不送,偏要到这条件简陋的孤儿院来学习,这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但谢院长是什么人啊,什么场面没见过,她十分镇定回答:“只要顾军门和您的外甥女不嫌弃这里条件简陋,我们当然欢迎。”
“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那就是想请赵小姐每周六下午给我家囡囡上上特长课。”顾清风抚了抚额头,说得云淡风轻:“难得囡囡喜欢她。”
“这我就先替她答应下来。”谢院长也不好直接拒绝:“不过去不去,我也打不了包票。”
“没问题的,只要是您开口,她绝对会答应的。”顾清风笑了。
他十分了解赵婉如的性格,是个有恩必报的人。
正在另一处教师办公室里,和杨帆讨论的赵婉茹不经意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心里在嘀咕着:是谁在骂我。哼,念我的九十九,骂我的断阳寿!”
又觉得自己诅咒得太狠了,她又连呸了三声,念念有词:好的灵,坏的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