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队似乎没有去想师傅的失态,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白家。
白大娘已经被送去了医院,家里只有大爷和白庆翔。五队详细和他们说了立案的经过,并且从今天起,会有干警轮流在他家保护他们。转眼几天过去了,晚上没有琴音。就在大娘回家的当天晚上,就是今晚那如影随形的琴声又准时响起。其目的就是把他调开,弄晕大爷,偷走金条。对方的目的就是白家的金条。那么说从在棋牌室下药到琴音再到偷金条,一步步走来是早就预谋好了的。
大娘身子弱,晚上睡眠轻,他们先用药迷住大娘,再用琴音摧毁其心智。那接下来应该就是套话了,套出他们所需的,就是金条的存放地方。那么就得有个人来套话了,那这个人是谁呢?大娘基本上有十来天没出门了,平时也没有什么客人。那是怎么套的话那?熟人?亲戚?他绞尽脑汁的分析着。
“小五,怎么回事?你人在这,还弄成这样?”师傅吆喝着闯了进来。
五队一个愣怔忙迎了过去:“师傅,是我的错,当时光顾着追琴声了。是我疏忽了。您怎么罚我都行。”
“罚你?罚你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白大爷怎么样了?”
“已经送医院了。”
“东西在哪丢的?”
“我带您去”五队小心翼翼地带着路。
就在走近衣橱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师傅的脚自然地往小房间移动。他连忙打开了小房间的门。白庆翔看到他们进来,也无声的跟了过来。
“除了金条还有丢什么东西吗?”师父亲切的问着白庆翔。
“我知道的就这些,其他的就等爸爸醒来后才知道。”
“嗯”师傅点了点头又安慰到:“别伤心,我们会尽快破案的。你还得打起精神照顾好父母。”
“嗯嗯,谢谢叔叔,谢谢五队,家里的事还得麻烦二位。”说完白庆翔真诚的鞠了个躬。
“这是我们的职责,你不要有压力。”五队轻触着他的后背。
五队接到电话,那个空房子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五队赶忙带着师傅赶赴现场。这边白庆翔见家里的勘察已结束,警员也都撤到那个空院子里了。
他放心不下就锁了大门,也往那个院子而去。五队他们急忙忙的赶到先前那个空院子,老远就看见院子里已经挂起了大灯亮如白昼。尸体在里边的卧室里,法医正在做现场勘查。就在师傅积极参与到现场勘查中去时,五队瞅准时机悄悄拽过去接师傅的小警员问道:“你是从家里接到我师傅的吗?”
“是的”小警员也配合的小声回答:“我敲门敲了几分钟,才听到老师傅的问话。不过也正常啊,大半夜的。然后我就说了来意,他在里面答应着,又过了一会才开的门,衣服都已经穿好了,我也没有进门,就直接奔这来了。”
五队听了又问道:“那从你敲门到师傅问话到他出来,用了多长时间?”
“用了?”小警员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大概有个十来分钟”
“十来分钟”五队嘟囔着接着又嘱咐着:“这事不要和别人说啊?”小警员疑惑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天亮后现场勘查结束,五队亲自开车把师傅送回了家。在回家的路上,他总是在想那个在空屋子的平台上,看到的那个远处的背影。他立刻开车回到那个空屋。再从那个角度看向前面的马路,那个背影似乎在逐渐清晰。
他揉了揉发胀的眼睛太困了,他给五月打了个电话,安排她去医院看看白大爷他们,就回到车里沉沉睡去。
五队回到队里时,已经快下班了。队员都聚集到他办公室汇报着情况。“那两具尸体是钝器敲击致死,死亡时间大概在一星期前。”
“死者身份查清楚了吗?”
“我们拿到棋牌室,经过辨认确实是当时和白大娘打牌的人。工厂我们也排查了,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死者的具体身份还没有头绪。”
“这是杀人灭口了,还要继续查。”
“是,五队。那个在白家带回来的水里发现了迷药的成分。水壶和水杯都没检测出指纹。”
“嗯,那个黄金查的怎么样了?”
“五队,还没有头绪,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和车辆。”
“严查出城人员和车辆,汽车站,火车站,严格布控。不找到东西不许撤人。”五队近乎咆哮式的命令道。
“爸,不止黄金,白大爷醒了,他回家检查过了,还有一个翡翠扳指,是祖上传下来的。”五月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五队一听更暴躁了,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椅子。
“还在看那个卷宗啊?”光合阳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顺手拽了把椅子坐下:“我看有必要去调查下,你爸的那个师傅。”
“他在案发后不久就得病去世了。我爸也说过,他师父确实有点可疑。可是还没等开始调查人就不在了。”
“这么巧?什么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