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记事,怕得浑身颤抖,却还是紧跟在云望川身后,奋笔疾书。
眼看着窦问追上一个婢女,伸手就抓住那婢女肩头,将人拉的摔倒在地。婢女吓得瘫软的坐在地上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呼救。
窦问一脸淫邪地伸出魔爪,抓向那婢女前襟,婢女被吓得紧闭双目,尖叫不止。
就在这时,一柄弯刀,侧着,迎着窦问的面门“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拍在窦问脸上,窦问登时大叫一声,鼻口蹿血。
后面追赶来的虞国护卫见状,赶紧扶起窦问,与打人的女子对峙。
“你是何人?敢伤虞使!”
窦问这次动静闹得有些大,胡人的毡帐本来就不隔音,听到动静的北胡人纷纷走出毡帐。
见太后的亲卫将几名北胡婢女护在身后,又见虞国的使臣衣衫不整又披头散发的被护卫护着。
有刚刚看到过程的人大声道:“我们待虞国使者为上宾,虞使却光天化日欺辱北胡侍女。”
北胡人本来就气急性躁,一听这北胡使臣是要当众欺辱北胡的侍女,这跟骑在北胡人脖子上拉屎有什么区别!
一群人将大虞的护卫和窦问围在当中,要虞使给个说法。
窦问被刀鞘狠狠拍了一下,脑子还不清楚呢,护卫们自知理亏,现在又是在北胡的地界上,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将窦问护在中间,不让人伤着于阴侯。
可心里早就骂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侯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