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祖道:“相爷这么晚前来,找本王可是有事?”
“老臣见过晏王千岁。”
殷煦径直走到主位站定,受了魏相爷恭敬一礼。
“老臣听闻小女奉驾有失,今日是特来请罪的。”
厚福心想,刚刚你跟何公公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说,魏淑儿被禁足可是好些天前的事了,刚禁足那会儿,王爷就让人四处宣扬了出去,那时怎么不见你这个老爹前来过问,这会儿在这表演起什么父女情深的戏码?
“哦,竟是本王想错了。”殷煦看着魏相,眸子里有些意味深长。
“没想到相爷漏夜前来,竟为的是本王的内宅之事。”
“老臣不敢。”
魏相想着直接问弘升钱庄的事太直白,怕让王爷以为他要徇私,所以才想用魏淑儿的事做挡箭牌。
“本王的内宅之事,相爷还是别操心了。”
敲打完魏光祖,殷煦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相爷也放心,不论魏良娣在府中犯了什么错,本王都不会因她而迁怒相爷的!相爷若是关心弘升钱庄的事,本王还能告知一二。”
他当然是来问弘升钱庄的事,晏王这样直接了当,他倒是求之不得。
连忙拱手道:“弘升钱庄是老臣内侄的产业,臣不知道其中可有违令之处,还请王爷告之,老臣回去定好好管叫那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