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是无辜的,
自己不应该对她过于苛待,但是当她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女儿已经不再需要自己了,开始有意识地疏远自己,那个时候的权倾野还活着,她不愿意因为女儿对他缓和脸色,便也就任其发展。
这样想来,自己和女儿之间的和解,似乎迟到了二十多年。
眼中闪过些许的湿意,容梅微垂着头,遮掩住眼眶之中的异样。
权温书站定在原地,看着坐在椅子上容梅的头顶,正想要离开,一股血腥味再次传来,那般的浓烈,几乎是直冲自己的鼻腔。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让管家过来瞧瞧?”
管家也算是全能,有些医术傍身。
“没事,你赶紧休息吧,这两天也是累着了!”
容梅的声音平稳,并未接受。
权温书点了点头,无奈地转身。
容梅的视线之中,看着权温书的脚步逐渐地脱离自己的视野,同时声音越来越轻,伴随着房门的关闭,终是松了口气,背在背后的手缓缓伸出,那块浸满了鲜血的毛巾已经被自己捏的褶皱不已,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她微微蹙眉,正准备站起,眼角的余光便是看到了站在门边阴影处的身影。
“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