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省事吗。”
“这叫享受过程,而且不要开地图炮好吗。祂们还是挺正常的。”
“那你呢?”
“我有病。”
看出来了。
大叔走上前来蒙住亚尔的眼睛,一阵黑暗后,他又来到了血色森林。
“亚尔”还是坐在主座上,拿着纸笔在写写画画。看到亚尔来了,稍微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
“喂,那个b说他是你爹,你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且不说咱打不过他,貌似他好像真是我爹。”
“我测,你竟然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父亲?我怎么没有?我嫉妒了!”
“儿子乖,别闹。”
两人直接在主位上开始掐架,一旁的纸笔四散着,祂捡起一张看了看,然后笑着开口。
“虚境测绘?你竟然还会这种东西。可惜,算得依托大粪。”
亚尔和“亚尔”转过头来,手还捏着对方的脸。一同开口。
“虚境测绘是什么东西?”
说罢,亚尔又看向“亚尔”。
“不是,你这一堆鬼画符这么牛逼。”
“那是艺术你懂不懂,虽然我只是随手乱画的。但是这位大叔突然冲进来说我画的是幽邃海图,盯着看了一会好像看高潮了。唉,可能这就是艺术天赋吧。”
“他刚刚说的不是虚境测绘吗?”
“他有病吧。”
“还真是。”
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突然变了态度。
唉,人老了确实是这样。
找了些糕点和茶,甚至调了调这片地方的温度。拿出一个老式收音机就开始放
“花~落水流~,春~去无~踪~”
亚尔拉开一个椅子,往上铺了个垫子。
“亚尔”走过去扶住祂,慢慢地往椅子边上走。
祂倒是很配合,甚至微微驼着背。左手虚掩着嘴咳了两下。
直到祂在椅子上坐下,“亚尔”才回到主座上坐着。而亚尔则是变了个躺椅出来。
反正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
亚尔很是放心的吃起了零食。
“右侧二席吗?还真是个怀念的位置。”
祂闭上眼睛,好似在回忆着什么。良久,突兀的开口
“第二百一十四届了吗,可惜,人来的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