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来比赛了。”
“……嗯。”
“很好。”
眸底狠戾一片,压下去很久的杀意和怒气开始在心里动燥不安起来,商宗鹤拧着眉,嗓音阴沉:“为什么不告诉我?”
季烈哆哆嗦嗦的解释:
“我不是……不告诉你!我只是在等比赛结束,等一切都确定下来,才打、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鹤哥,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瞒你,我就是怕,到时候嫂子要是又溜走了,你又要罚我……”
商宗鹤晃了晃头,太阳穴突突的疼。
背上的力气好像削减了不少,季烈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就见商宗鹤眉头紧张,表情有一丝痛苦。
“鹤哥你怎么了!”
呼吸微沉,商宗鹤放下脚,扶住了旁边的沙发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季烈立马站起来扶住他的手臂:“鹤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闭嘴。”
商宗鹤坐在沙发上,薄唇微不可察的颤抖,“抽屉……药……”
季烈立马走过去,急的满头大汗,他把抽屉翻得砰砰作响,才终于找到一个小药瓶,然后从里面抖出一片,递过去。
但没想到商宗鹤竟然没接,而是夺过药瓶,自己抖出一片白色的药丸,然后丢进嘴里,混着唾液,生生的咽了进去。
季烈表情很委屈,鹤哥这是不信任他了?
商宗鹤掀开眼皮,冷飕飕的瞥了他一眼,“没洗手。”
季烈:“……”
行吧,这点他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