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的话让君宏昌很是难看,吼道:“不是的,肯定不是的,我是他的父亲。”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冷肆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嘲讽,对着他们说到:“走。”
一声令下,两个人架起了
君宏昌离开了这里,冷肆对着君奕煌,低声说到:“老爷子,得罪了。”
君宏昌坐在这里,左右两边都坐了人,他皱着眉头,心里很是不爽,对着冷肆说到:“让他们下去。”
冷肆看了他一眼,眼底满是冷酷,冷冷的说到:“恕难从命。”
汽车开的很快,没有多久的时间,就到了墓地。
君宏昌看着这里,眼底满是厌恶,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前走去,冷肆紧跟其后。
君宏昌皱着眉头,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那个贱人死的时候,他就来到一次,六年了,这里变了不少,一时之间,他还真的记不起墓碑在哪里,绕着陵园走了一圈。
“君先生,君少说了,你要是不知道墓地在哪里的话,让我绑你过去。”
看到君宏昌不停的带着他兜圈,冷肆的眼底满是嘲讽,君少果然猜对了,这个男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墓碑在哪里,还这是讽刺。
“谁说我并不知道的。”
君宏昌回了一句,然后眉头紧锁,干脆赌一把,按照记忆中残留的路线,走了过去,果然看到了君墨寒。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君墨寒回过头,目光冰凉的看着他的父亲,君宏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