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力而行，这什么话？我们哪里没有量力而行？我们写字卖，拿出来的不就是我们的强项吗？”刑部尚书听完当即就炸毛了。
一直没有发言的吏部尚书悠悠开口说道：“那到也不见得，咱们写字卖，虽然这是咱们的强项，可咱们没有考虑过购买者的需求和能力，我觉得工部尚书夫人很可能是想提醒咱们，量老百姓的购买力而行。”
“试问你家里的人大字都不识一个，你花银子买张写了字的纸回去何用？主要是咱们这字也没有装裱过，人家买回去还得再花银子去装裱，你们想想看，就为了这么一张对于不识字的老百姓来说，可有可无的东西，要人家花两次钱也就罢了，还麻烦，谁会乐意购买？”
“关键是这幅字买回去，要是不装裱，难不成老百姓还能直接给贴墙上不成？那样的话，这花的银子不是白花吗？要是不白花，就这纸的质量，还真如同那话糙理不糙的妇人所说那般，连擦腚都怕它破，就这样的东西，肯定没有几个冤大头愿意去购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