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到底是谢家的儿媳妇,最近又办了几件相当得力的事,本来就喜欢,眼下遇着这曾经欺负自己儿子儿媳的老太太,可不得狠狠添回堵么。
陶若筠高兴之余,拿余光去瞥坐在自己身边的柳云旗,却见她若无其事的喝着茶,一时拿不定她的想法。
“陆老夫人是孙子还是孙女啊?”谢母又来了一句。
陆母脸色讪讪,自己嫌弃的女子,嫁的富贵人家,生个女儿还被人家这样夸,反观自己家的。
“还没有呢。”
陶若筠也有些惊讶了,按说柳云旗嫁来都有四年了,怎么还没有孩子?
是没怀上,还是?
陶若筠又去偷偷的瞧柳云旗,而这次的柳云旗却没有那么淡然了。
只见她垂头咬牙,似乎有些愤怒,陶若筠悻悻地撇开头。
“成亲几年了?”
“四年了。”陆母不喜欢讨论这个。
“中间可曾怀上?瞧过大夫没?”
陆母低声道:“也怀过的”
陶若筠知道了,没保住。
“既是怀过,那必然还能再怀的,找个大夫好好调养,别尽喝些苦药汤,我听有些人说,食补更好。做些药膳吃吧。”
陆母只是点头,不大想接话。
陶若筠眼看着这一桌子要冷清下来,连徐母手中的阿保都叫金珍抱走了,忙插话道:
“我酒坊出了些酒,今日刚好带了些来,大家一起尝尝吧。”
一时间大家都忘了孩子的事,准备开坛饮酒吃饭。
陶若筠命人去取酒的间隙,瞄到柳云旗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