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还是早些走为好,莫要给自己图惹事端,往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江酌面色微微僵了僵,片刻之后,抿了抿唇,"摄政王放心,江家不在这里,往后也不会再平白无事往京城跑了。"
"如此甚好,那我的夫人我便带走了。"
说完,顾沉烨緩步走到苏玺身边,看着她陷落在花丛之中,人比花娇的模样,心不禁都柔软了几分,下一刻又有些无
奈的摇了摇头,低声开口,"就你这酒品还总寻摸着喝酒,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尽管说的话似乎带着些嫌弃,但是下一刻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弯腰将她横抱起来,没有再跟江酌说任何一句话,直接就带着苏玺离开了。
江酌坐在巨石之上,看着顾沉烨抱着苏玺渐行渐远,忽而咧了咧嘴,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只是看着他们的方向说了一句,"苏玺后会无期。"
她说他不能陪她到最后,那对于他而言,他又何尝能陪她到最后呢?别说最后了,便是那一个晚上,最后不也只是留下了他一个人在这一地残花中对月自饮吗?
可惜了,江酌一番复杂的心思,苏玺从未懂过。
次日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一时间还有点儿迷糊,有些忘了昨晚上的事儿了,只是开口叫了一声,"阿音?阿容?"
两人闻言推门而入,"姑娘你可算醒了。"
阿音开口,"我去给姑娘打洗脸水。"
苏玺闻着自己一身的酒臭味却是一皱眉,"算了,还是直接洗澡水吧!"
阿音忍不住笑了一下,"姑娘还知道嫌弃自己一身酒味儿啊?这喝酒的时候怎么就没多想想?"
苏玺揉了揉额头,有些心虚的开口,"咳……其实我本来是想控制控制的,不过我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