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怎么会为了赎金就放她出去呢?
“你们几个过来!”
暮念歌和断木站在桥梁边,旁边的房间突然出来一位男子,对着她们这块的几个舞娘一招手。
暮念歌心头一跳。
她刚刚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正和
人商讨如何逃跑时被人点到,着实吓了她一跳。
暮念歌和断木都没动,身边的其他舞娘却很听话地走了过去。
二人对视一眼。
“去吧,不然他要是闹起来可就糟了。”断木说。
暮念歌“嗯”了一声,二人跟在人群最后进了那间屋子。
酒气在踏入屋子时将暮念歌包围,屋内东倒西歪地躺着一群人,酒坛酒杯倒了一地。
只剩下主位上的一位四五十岁的男子还坐着。
他的面色赤红,头顶带着道冠,瞧着那身华贵的衣裳,像是哪家道观的观主。
屋里的酒气味很难闻,暮念歌强忍着没有做出遮住口鼻的举动。
“把你们刚刚跳的舞再给我们观主跳一遍!”
刚刚叫她们的那位男子在主桌旁坐下,大手一挥吩咐道。
此次一共被叫进来五个人,除了暮念歌和断木外,其他都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们没有主心骨,忐忑地望向看起来最可靠的断木。
断木摆摆手叫她们三人往后站,五个人交错开来。断木哼起方才曲子的前奏,五个人一起敲着手鼓跳起来。
主桌上的两个人大笑着推杯换盏,不一会儿又玩起划拳。
一曲舞毕,吩咐她们跳舞的那位男子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赤面观主觉得无趣,扫了一圈屋内,抬手指向舞娘:“你……过来!”
他喝得多,手指在暮念歌和断木之间晃晃悠悠的并不明确。
断木率先出列走过去,赤面观主一把将人揽入怀中:“舞跳的不错,我怎么看你有点面熟啊?”
观主说着就凑近断木想仔细看看面容,恶臭的酒气喷在断木脸上,她扭开头伸手推拒着对方的脸:“您喝多了。我是新来的,您怎么可能见过我呢?”
“不可能!我绝对见过你!让我自己看看!”
赤面观主揽住断木的腰用力把她拉进自己,另一只手捏住断木的脸,强硬地要凑过去一看究竟。
暮念歌皱起眉头在屋内扫视,目光锁定在观主身后倒在一旁的空酒坛上。
她走过去提起那几斤重的坛子,其他三个小姑娘害怕地挤作一团。
暮念歌高举起手中的酒坛走到观主身后。只要将他砸晕就能解决眼前的困境,若有人问就说是他喝多了自己磕的。
“华观主!”
门外响起一道急切的喝声,暮念歌砸到一半的手连忙收力,酒坛在赤面观主的头上险险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