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缘儿不想看见的。
看着缘儿有些抽搐的背影，莫无忧皱了皱眉毛，走上前去，拍了拍缘儿的肩膀：“你不要想太多，冯妈妈保住你的命，你就更要好好活。”
“姑娘，你知道了？”缘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点了点头：“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是一定会知道的，你不说我可以理解，不会怪你，可是你不能妄自菲薄，要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姑娘！都是我，都是因为我！”
缘儿泣不成声，跪在地上，自责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莫无
忧皱了皱眉毛：“既然你知道都是因为你，就快点强大起来，给冯妈妈报仇！”
“下去吧。”莫无忧挥了挥手，让缘儿出去。
缘儿站起身来擦干了眼泪哽咽的说道：“姑娘我是一定会为冯妈妈报仇的！”
莫无忧没有回答，但是她是真的相信的。
缘儿出去以后，莫无忧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看书的十九：“这本书上的字，你可都认识吗？”
“认识。”十九依旧是怯生生的，这些天日子还算是舒服，所以这孩子的脸色也是好了很多，身上的伤口也是好了不少。
莫无忧朝着十九招了招手：“你过来。”
十九这孩子，安静乖巧的出奇，虽然整日里都在莫无忧的房间里，可是偏偏安静的好像是不存在似的。
十九小心翼翼的过来，跪在莫无忧的跟前：“主子？”
莫无忧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十九的脑袋，看着十九现在这个怯懦的样子，莫无忧就能想到当年的自己，自己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刚刚到了特训营。
那个时候，什么都是陌生的，她也是这样，看见什么都害怕，只是后来，她只想活着，就完全忘记了害怕了。
所以现在看着十九如此害怕的眼神倒是有些羡慕，还知道害怕，就证明她的日子，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