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潮恶心,散发着一股草药独特有浓浓苦味。
药灌完,燕琪起身放碗,还未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哇的一声,床上之人具数将刚吞入液中的药液全部吐出体外,吐到最后,只见苦水,似要将黄胆都吐了出来。
“谢芷!”
燕琪怒极,直呼其名,质问道,“你当真想死?”
吐到双眼模糊,陶酥酥已然没了力气,与他多说一句话,只那姿态与死气说明了一切。
是的,她一心求死,不欲苟活于世!
见她这幅半死不知的鬼样子,燕琪站在不远处,冷眼观望许久。
最后,才缓步走到床前,将她从被褥中抱出,披上毛毯,迈步向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简单几个字,说出来,却费了陶酥酥全身的力气,她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
话一问完,就闭上了眼睛,不求答案。
燕琪声音轻缓,“不是想死吗?那又何必在乎朕要带你去何处?”
是啊!去哪里,不都一样吗?
反正,这个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那她又何必在乎,自己以后要到哪里去呢!
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