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和那江南提督撇清关系,又出钱出力,父皇再怎么样也不会怪罪他的。
齐贵妃听得直皱眉:“你说的倒是轻巧,可咱们手里哪来这么多钱?”
齐贵妃母家基本都是武将,但又不像陆意休和徐庭那样做到武官之首,但胜在人多,手里的兵权集结起来也不少,只是在钱财方面……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母妃你放心吧,儿臣自有门路。”
苏临域不愿意再继续谈论这件事,齐贵妃虽然满心满眼的疑惑,可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先按下不表,等后面派人去查查。
……
次日朝堂之上果然有人借江南提督的贪墨的事,暗戳戳的讽刺针对苏临域。
苏临域心里窝着火,也是想争一口气,上前一步主动对皇帝道:“父皇,江南提督乃是儿臣母族之人,他犯下的错儿臣会一力补全,他所贪墨的银两,儿臣会尽数补齐,另外,因大坝损坏而受伤的人,儿臣也会另拨一笔钱安抚他们。”
皇帝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回过神来继续转动扳指。
“既然翊王想的这么周到,朕就替灾民谢过你了。”
“儿臣不敢当,都是为父皇分忧罢了。”
苏临域愿意把窟窿补上,又愿意自己给钱安抚灾民,不用出户部的钱,这些朝臣们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
过了两天,朝堂之上翊王殿下出手阔绰的事情传进了商语凝的耳朵里。
商语凝此时正坐在点拂阁内研制新的膏药,苏墨远摇着白玉骨扇走了进来:“苏临域一向囊中羞涩,如今出手却如此大方,颇有蹊跷。”
“你怎么看?”商语凝一边拿着药材研磨,一边抬眸看向苏墨远,“苏墨离呢?”
“他去和那些暗卫谈事去了。”苏墨远倚靠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商语凝做药膏,“齐家没什么动静,若是齐家有钱也不会贪污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了,应该是他有了别的路径来钱。”
商语凝和苏墨远对视了一眼,瞬间明白苏墨远的意思。
“你是觉得,他和李家私自铸币一事有关系?”
“否则怎么解释他突然变得这么有钱?”苏墨远走近两步摆弄了一下桌上的草药,“这次又做的什么?”
“过境生春的香膏。”商语凝点了点一旁放着的药方,“这种香膏用过后,身体会长久的留下体香,从身旁经过就像是路经了春天的花园一样,所以叫过境生春。”
“真的有用吗?”
苏墨远虽然是药王谷谷主,可也没见过药王谷其他人捣鼓过这些东西。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
“不敢不敢,只是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