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席玉叹了口气,把沈寒烟抱得更紧,“你总是这么懂事,懂事得让我心疼,我知道婚期定在下月是仓促了些,许多东西来不及准备也必定会委屈了你,但寒烟,你信我,我定不负你。”
沈寒烟眼皮动了动,明白过来原来商席玉突然抽风是为这件事。
虽然她并不介意什么婚期早晚,但既然商席玉说亏欠了她那就亏欠了她吧,男人的怜惜愧疚之情也是她的一大利器。
她抿了抿唇,回抱住商席玉,“能和玉郎在一起,是寒烟三世修来的福分,寒烟哪里还敢再奢想其他的东西?”
商席玉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心神动荡,突然就想起元宵宫宴里压着沈寒烟的滋味了,她年轻,皮肉又细嫩,不像张氏已经年老色衰,也不像他以前包的那些花魁浑身脂粉气。
他的呼吸微重,抱着沈寒烟,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寒烟,你真是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沈寒烟从小在那些地方长大,只消一眼就知道商席
玉这是动情了。
她忍住心里的不耐与恶心,皱着眉哄他,“玉郎,如今我们已有名分,日后的朝朝暮暮自可浓情,不必急于这一时……”
语罢,沈寒烟还摆出一副闺阁儿女的羞涩之态,逗得商席玉哈哈大笑,“寒烟说的对,日后我们只能日日腻在一处,不急于这一时!”
商席玉搂着沈寒烟往屋内走,看架势是要留下来吃晚饭了。
这两到圣旨消息传到商语凝这里的时候,她正安静的坐在桌上写着新美容养颜的药方。
“婚期定在下月二十三?”
商语凝收了毛笔,勾起了唇角,“真是仓促啊,不过依照商席玉对沈寒烟的重视,应该是不会委屈了她的,婚礼规格来不及大操大办,那一定会在其他方面补偿她的。”
语罢,商语凝又想到了什么,抬头问许知之,“对了,商席玉在外面包的那两个花魁怎么样了?现在商席玉给沈寒烟置了宅子,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恐怕早就掏空他的私囊了吧?他还有钱继续养着那两个花魁?”
许知之摇摇头,“听说早就停了,他现在一颗心扑在沈寒烟身上,哪里还有精力去看什么花魁啊。”
“这倒是,沈寒烟可比那两个花魁费钱多了,商席玉自然忙不过来。”商语凝把药方放好,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这边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苏墨远的事了……”
商语凝放下茶杯,又问了许知之一句:“对了,再过两个月,武举是不是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