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你、对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都该知晓。你不能就这样弃了我!我要是被休,我也不活了我!”
“你以为,你寻死觅活,我就会改变主意吗?”
男人翻脸时,总是如此无情。一把夺回自己的袖袍:“袁氏,你好自为之吧!”
“相公!~~”
看着扬长而去的关老二,袁氏嚎啕大哭。
二房的动静,自然有人禀报到季月荷面前来。
关嘉茂起身去早朝时,季月荷就醒了。只是一直困觉,瘫在床上没起。
听到禀报,她倒是笑了声。
“男人哪,呵!”
男人都是善于算计的动物,一有风吹草动,站队倒是快速得很。
瞧,眼下不就是了。
“祖母可曾醒了?”
门外,是大丫低低的问话。离得远
,声音都模糊了。
“醒了,但是没起呢。”
“那我再等一等……”
“大丫!”
听到大丫的声音,季月荷坐起身,开始穿衣。
“祖母!”
大丫掀了帘子进来,伺候她穿衣。
她一进来,就带来了浑身霜雪,冻得季月荷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大丫也发现了这点,慌忙缩回手:“是孙女不好,过来时没把手焐热。”
“想把手焐热,就得用自己的体温去感化。可想把一颗已经冷了的心焐热,却是难上加难。”
季月荷握住了大丫想收回去的手:“孩子,大人的事,你静观其变就好。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你也是我老关家的大孙女。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祖母,霜华知晓。”
大丫眼圈红了:“孙女不是在为自己感慨,是在为两个妹妹感慨。孙女得祖母恩宠,可以招赘入老关家,倒是不怕。可二丫和三丫,怕是……”
“唉!”
提及二丫和三丫,季月荷也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是啊!
大人婚变,受苦的永远是孩子。
季月荷留了饭。
大丫过来时,身上依然穿着昨天出去的那一套衣服。身上的冰霜都尚未化开。
眼下,大丫强颜欢笑陪着季月荷用饭,却根本没吃多少。等吃了饭,这才出门继续忙拍卖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