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付小朝那一脸的坏笑,付玉衡便已经不自觉的,开始为冯宝儿担忧了。
当夜,阿福叔带着付玉衡趁夜离开。
他们父子二人一路无阻的来到了昭州郡的武备库。
阿福叔抱住付玉衡,纵身飞跃,几个点落就停在了武备库远处一个较高的屋顶上。
“看出端倪了吗?”
“嗯,武备库中一共四进院子,每一进院子有三处把守,武备库外每隔两刻钟会有一队巡逻兵走过,每隔一个时辰会换防一次!”
“不止,还有!”
“还有?”
付玉衡抻着头,聚精会神的又看
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端倪。
“武备库中有暗哨,东南、西北两个角,隐藏的非常隐蔽!”
“父亲,武备库守卫如此森严,可以说是固若金汤!这种情况下,哪有可能会混的进去一个大活人?只怕有人刚刚靠近武备库,就已经被涌出的兵卫就地擒住!”
“东瀛有一门武功,其名忍术,包括伪装、逃跑、隐藏、格斗等方面的训练。其中,尤以隐身之术最为玄妙,可使人匿于无形!”
“父亲麾下还有东瀛的忍者?”
“早些年,我曾差使心腹之人,去
东瀛研习忍术。可惜,顾府遭难之时,他们尚在东瀛未归。”
付玉衡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武备库方向,一边明了的点了一下头。
下一瞬,他忽的伸出手,惊愕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父亲,有人往武备库去了!”
只见,一个倒夜香的粪车,吱吱扭扭的从武备库门前路过。
与此同时,粪车其中一个人轱辘忽然轧到了一块石头。
紧接着,那粪车摇摇晃晃,轰的一下子就倒在了武备库门前!
一瞬间,粪车里的夜香倾泻而出,整个武备库门前顿时臭气熏天!
这么
一闹,一进院的守卫也闻着味找了出来。
一群守卫涌出来,刚准备暴跳如雷的,将个倒夜香的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顿!
可是,他们一靠近那个倒夜香的,他身上的臭气,便让那些守卫望而却步!
满地的夜香越流越远,波及的范围也越来越广,只凭那个倒夜香的一个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收拾干净。
那些守卫何尝不知,这样的事情,打也没有用,骂更没有用。
现下,他们只能忍着臭气,尽快将那些夜香清理干净!
否则,再这么拖下去!他们都逃不掉一个失
职的罪过!
于是,值夜的军长,将前三进院子的守卫全都调了出来。
往日里吆五喝六、自视甚高的军爷,现下都在忍着臭气清理夜香。
趁着武备库门前乱起来的时候,阿福叔手下的忍者已经混了进去。
付玉衡只看到了武备库门口闹闹腾腾,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武备库内发生的异样。
“父亲,这外面闹得虽然欢,可是,四进院内依旧守卫森严,并没有看到有人混进去的迹象!”
“傻小子,若是在这儿都能让你看出来端倪的话,那里面的人也早就察觉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