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衡挑着眉梢看着付小朝。
“小丫头片子,跟我还装,我说的是你姐姐小玲儿!咱们以后若真的定居在了州郡,那你就不用再勉为其难的去见她了!难道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付小朝有些慌乱的的看着付玉衡。
被人给看穿,又被人当面戳破,已经很尴尬了。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一个叛逆期的少年!
付小朝懊恼的皱紧了眉头,心里面不住地泛着嘀咕。
【模样变成小孩子就算了,脑子也跟着萎缩了吗?】
付玉衡看着付小朝这副
局促的模样,愈发觉得有好奇。
话说,付小朝会有这样的心思,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趋利避害,人之本能罢了!
何至于一说起这件事儿,付小朝就这么局促不安的?
“也不是很明显!”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的这么高深坦荡,你怎么不剃度出家?!”
“牙尖嘴利,这么能说,也不见你去天桥摆摊算卦!”
“呵,想吵架是不是?”
付小朝撸起袖子掐着腰,梗着脖子,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瞪着付玉衡。
可是,付玉衡
去却只是挥了挥拳头,不咸不淡的说道。
“能动手解决的问题,我都不喜欢动嘴!小丫头片子,忘了门框的横梁在哪了是吧?”
付玉衡话音未落,付小朝就跟泄气了的皮球似的,瞬间就蔫了。
她放下袖子,嘟嘟囔囔地说道。
“打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等我长大的!要你好看!”
付玉衡忍俊不禁的转过头去,没有再跟付小朝斗嘴。
当夜,阿福叔换了付玉衡回去歇着,他则留下来照顾着付小朝。
这一日,喜事连连。
付小朝先是得了她视若珍宝的医书,又得偿所
愿,既远离了付小玲,又可以开一间她自己的医馆。
是以,直到夜半三更之时,她还是开心的睡不着。
付小朝趴在贵妃榻上,冲着阿福叔咯咯的傻笑。
笑着笑着,这丫头忽然又不笑了。
“阿福叔,您说……白老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朝儿指的是,要不要给白家少主医治眼睛一事?”
“不是的,我好奇的是,白老爷明知道他儿子是中毒所致。而且,现如今又极有可能会一辈子失明!他都不在意那个下毒之人是谁吗?今儿个,他该问的都问了,可就是对此事只
字不提,这是为何?”
“傻丫头,白老爷他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想让我们在意!”
“他是怕,我们知道了白家的丑事,会出去瞎说?”
“瞎说什么的,倒也不至于。但家丑不可外扬,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提起这件事,付小朝刚才的好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阿福叔,我的设计圈套落空了,白家二少根本就没有上钩!难道……真的是我们冤枉他了?”
“他可一点都不清白,也谈不上冤枉!”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们还要不要帮着白老爷捉鬼呀?”